,看他学会觅食、撕咬、和自己亲近。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也不应该有其他。
但说实话李渝有点纵着宋唐,其实本质上他和楼尚阳没什么区别——眼高于顶,又特能装,表面笑嘻嘻哄得老师老板七荤八素,转过头背地里暗骂傻逼脑残操你妈的。
要是哪个倒霉玩意迫于外形看走了眼,拿了戒指蜡烛玫瑰花准备向李渝表白求爱。运气好点的可能得一句“嚯,谢谢您抬爱”,附带两个白眼,运气不好的,连人带花一同送进楼下垃圾转运车。
李渝想他对宋唐确实是纵容的,可为什么纵容?他没有思考更深层次的原因。
或者说,他有点畏惧思考。
寒假很快结束,李渝的支教计划被迫终止——因为挂科的课需要补修,毕业论文的开题也迫在眉睫,教务处那边催着他回去,连他许久没有问候的导师也发来邮件。
李渝没有回家住,他找了份薪水丰厚的实习,在离校不远的小区租了间一室一厅。独立生活的能力已经被充分锻炼出来,他沉默地回到校园,上课,参加答辩,读导师发给他的大篇大篇的文献,内容更偏经济学,大多与贫困问题相关。
重返校园,他觉得自己的心情沉淀了许多,“没意思没意义”的虚无命题似乎变成了很遥远的事情。
遥远到已经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