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浑身发抖,卯足劲儿,紧紧盯着下坠肚子,杜哲声音出来,孩子竟然开始冲出卡住许久骨缝,他长长地叹声,再次拉开至极限胯骨,无法合拢双腿在
医生大概也不清楚温柔为何物,猛得将扩张器抽出,喊道:“用力!”
涂佐柘眼神涣散,应道:“哎,好……好嘞。”
咬破唇舌铁锈味血腥,恍如置身于潮起潮落血海,如何浮沉亦无着落。他抓紧床边栏杆,挺起腰向下推进,力气用尽踩不住踏板,涌出液体浸湿被褥。
“点进展都没有。”医生说道,“你这样不行。”
加油,呼。加油,呼。加油,呼。
,这听上去点也不像是在夸奖。
医生没有中断他动作,准确无误地转动位置,孩子像团形状怪异不明物,随着他手势转动,可怜生产老父亲,疼得直翻白眼,抖如筛糠,怀疑自己到人生巅峰——死去天堂。
医生让他用力,他就用力,让他缩气,他就缩气,让他哈气,他就哈气,乖很,就是被医生吐槽没啥力,以上动作全都在做无用功。
每次躬腰,背上伤口线仿佛都在脱落格,热辣伤口摩擦起火,皮开肉绽熟悉感再次袭来,但他忍又忍,跟随医生节奏用力,孩子卡在骨缝里丝毫不动弹,胸腔留不住氧气,他忍不住伸直脖子,急促地喘气呼吸。
护士喂他喝点红牛,吐,吃口巧克力,吐。
“呃——!呃————!”
极致频繁用力,全身都在抽筋,涂佐柘如咸鱼般瘫软,戳戳毫无进展肚腹,忽然想到件事,他对护士说:“你把手机打开下,录音文件里,有个叫‘宝贝’。”
音频打开,仅有深沉磁性四个字:“喜欢你。”
只有四秒,每秒都是个字。
涂佐柘笑笑:“老公,在国外呢。循环就行,就当他陪着。”
涂佐柘很无奈,不知所措地望向医生,医生也很无奈:“你这还是个早产孩子,再不出来她可能就会窒息,你这属于难产知道吗?把吃奶力气给用上!”
他喝声,抱紧双腿,尽力贴近腹部,忽略背上绽开伤口,咬紧唇舌用力,血丝蔓延到嘴角。
医生无可奈何地摇头喊停,他像考试不及格差生,乖乖地等着发落。
没有任何心理建设,医生拿着扩张器,直接怼到里面,简单粗,bao地替他扩张,他昏沉双眼惊得瞪大,冰凉仪器深入,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猫叫似痛吟。
“温……温柔点……医生……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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