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笨,什么都没拿跑个鬼阿。
实在不行,便在门口将就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是自己家门口。
最近身体疲惫得越来越快,也不知道是晕的还是饿的,坐着坐着,想着想着,便毫无压力地在门口睡了一觉。
后来,杜哲蹲在他面前,往他嘴里塞了糖,好像还背着他回到大房子里。
以上是他的推测,不然他真的无法解释怎么回到大房子里,睡在铺满绸缎的床上,嘴里还含着一口嚼碎的糖,柔柔才没这么大的力气。
面目”。
跟杜哲一样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女子,站在门外与他面面相觑,应该是没想到开门的是别人,似有错愕般往后退了一步,稍过片刻反应过来,笑眯眯地将他瞧着,她望着门牌号问道:“这是哲哥家没错吧?他跟我说搬到这里,今天要给柔柔上课,让我到这来。”
涂佐柘与她有过片面之缘,一见门外是她,怕她对杜哲产生误会,连忙打开门迎接,脑筋转的极快,瞬间就伪装成钟点工,连声道:“是是是,是杜先生的家。”
“您稍等。”涂佐柘让她坐在客厅,到厨房倒了杯温水,顺手拎起一盆刚洗好的草莓,放到她面前,笑道,“他们出去了一会儿,快回来了,这边有洗好超干净的草莓,您边吃边等。我这边也到点了,我就先走了。”
“嗯?”汪希抿了一口温水,抬头疑惑道,“他知道吗?”
自那天以后,心脏刺痛的频率越来越高,好几次痛得唇口青白受不住,问柔柔能不能一个人在这里陪杜哲,他想自己回家,可是他每次提出来,柔柔都一副要哭的样子。
柔柔的情绪好不容易稍有稳定,他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继续跟杜哲做纯粹的好朋友,只是汪希来的时候,他便很自动自觉的离开,自那次短
“知道的,我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走的。”本想偷吃一颗草莓的,现在只能远远望着咽口水,涂佐柘快速穿好鞋袜,说道,“我还得到下一家去,您在这边等等,他们很快就回来。”
“哎……”汪希站起身想再多问几句,可这钟点工跑得极快,目送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哲哥换钟点工了吗?”
涂佐柘下楼小跑一段停下来,小腹一阵一阵的疼,直到呼吸不上才停下来,天空冒出的雨滴落在肩膀上,打湿薄软柔烂的上衣,才发觉自己出来匆忙,钱、手机、雨伞一件都没带,真糟糕。
稿子写完也没必要去网吧蹭网,他走回自己的小家,一个人在门口坐着挺无聊,也不知道汪希还在不在。
或者该考虑的是她今晚还会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