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包装好新年礼物,藏在衣柜里,给杜哲跟柔柔人准备大箱,这些礼物,他悄悄预谋好久。
送给柔
不停地唤着阿佐,阿佐。
声音像被酒浸过,慵懒迷人又磁性,真好听。
涂佐柘目不转睛地将他望着,杜哲眼角微红,眯着眼睛眨巴眨巴,如许久未见闪闪星空,绽放出从未见到过笑容,自白天而起阵痛缓解不少,发疼心脏也舒适些许。
早上十点左右,接完柔柔在冬令营打来视频电话,两个小崽子便没停下来过,每隔二十分钟左右,便犹如无形金箍咒,紧紧束缚住硕大肚腹,勒得无法喘息,阵阵发紧,显然不是平日里小打小闹。
规律、折磨且熟悉宫缩,有过次经验他,知道两个小崽子们差不多要打着架出来。
佐柘挺着大肚子足足站五六个小时,之后照顾涂用生活在室外受冻,右腿伤在那天过后变得愈加严重,加之天冷,夜里总是疼醒好几回,在很长段时间里,他根本无法站立。
唔,他低头瞧,突出小山却提醒着抱他进去这种方式不现实,那不如背进去吧?!
说干就干,将杜哲两腿岔开,他坐在中间腰部使劲,想用之前姿势背起他。
……背不起来。
他拽住杜哲手,环在自己胸前,再次默数二三,两手托起杜哲臀部,想鼓作气站起来。
前几日产检医生说胎儿偏大,胎盘老化,过完新年便差不多是时候,那时他心里甚至有些窃喜,起码还可以陪柔柔过最后个新年——即便杜哲要带他回杜呈叙那里,他也可以偷偷跟柔柔提前过。
有点小私心,因为这也许是最后个新年。
可是,规律宫缩来,意味着两个小崽子要提前出来。
他沮丧地想着,提前跟柔柔过新年心愿没有达成。
不过,起码今夜见到杜哲。
……纹丝不动。
腰用不上力,腿也伸不直,涂佐柘努力半天,杜哲自个儿醒。
看涂佐柘坐在身前,情不自禁地从身后揽着他腰身,温热气息自后颈到脸庞,蜻蜓点水吻留在通红脸颊,心思动,轻而易举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这会儿到孕晚期,除右腿上旧伤日益严重,全身伤痕出来七七八八,日益茁壮小崽子们在身前拱起座小山,平躺时重量恨不得将腰压断,过大重量压住腹腔,侧躺时肚腹上伤痕痛感清晰,微微动,肌肤贴合床褥便火辣发烫。
可此刻杜哲面对面地将他瞧着,眼神迷离,指腹摩挲着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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