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你吃没吃,总归是做,中午也该你吧。”诺布眨眨眼。
五爷注意力回到电脑屏幕,没什情绪波动地说:“向来不吃早餐,但是谢谢你。”
“你就这样回避掉中午饭问题?”
诺布不悦地翻下来,下子没站稳,后退几步,脚后跟撞到柜子,骨头下像被敲碎,痛感来得突然而莽撞。他还没来嘶声,个瓷器就替他痛痛快快地喊出来。
这声实在来得巧,立马就把诺布刚亮出来犬牙给压回去
野外狼群不会特地驱赶病弱老狼,是家族维系让它们能够延续。
但是这个新来男人不样。
他来,就拥有绝对领主地位。他拥有这块土地,这栋房子,这片草坪,这个沙发。定程度上,他还可以霸占诺布。
诺布找个离他最远斜对角,靠在墙上倒立着玩。这样距离让他稍微安心下来,于是狼耳朵又蠢蠢欲动,是个好不让人省心家伙。
“五爷。”
声音,从密齿到疏齿,路刮下来,就是这个声音。
“还有场雨下在雪里,那声音温柔多,哒,哒,你去过海边吗?把小石头丢在沙滩里,就是这样声音,仔细点还能听到水慢慢渗进去。
“然后还下在你那辆黑色车子上。打在钢筋铁板上声音,这要沉闷很多,跟抓起个人头往墙上撞样。”
诺布不再盯着天花板,楼很大,他看着坐在壁炉旁男人,像看着对岸阿尔法狼,条宽阔大河将他们隔开,江水掀起浪花在堤岸上拍得粉身碎骨,刚好掩盖野兽喉咙里发出低沉呜咽。
五爷慢慢取下眼镜,漠然道:“还有两场呢?”
没有人回答。
“今天中午,你做饭吗?”
果然,五爷皱着眉头看向他。
这让诺布有种挑衅头狼成就感。他勾起嘴角,说:“这雪这厚,车子开不进来,开进来也很危险。想常叔今天是无法过来,午饭要靠们自己。早饭是做,喏——”诺布示意他看向餐桌,“拌胡萝卜丝和碎肉抓饭,放那,但是你没吃。”
“……所以?”
“在你和耳朵里。”
昨晚五爷离他那近,他没有龇牙咧嘴,今天在屋子里关得无聊,他稍微亮下爪子。
失望是,五爷并没有回馈额外反应给他。
他感觉自己再不被放出去就要发疯。明明在五爷来之前他还是副爱活不活样子,现在空间里突然多个人,那点领地意识被激活,使他焦躁不安。
保姆,律师,管家,面对它们,诺布有足够包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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