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炜宁似乎对于手臂上的剧痛毫无自觉,他低声说,“我会去了解你的,诺布。但是现在,你需要睡一觉。”
诺布的颈部突然一痛,他的世界在这一刻遁入虚空。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只看见沈炜宁忧心忡忡的双眼。
沈炜宁将诺布抱上床,手臂上的血随着他的走动一滴滴砸在地上,几步路的距离被他弄成了案发现场。即使昏了过去,诺布的眉头也紧紧皱眉着,唇色苍白,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似乎下一秒,他就要起来和沈炜宁拼命。
刚才流了那么多泪,但是诺布的眼眶一点都不红,鼻尖也没有像一般人哭过后会变成的那种粉红色,他说话甚至都没有哭腔。诺布不会嚎啕大哭,不会抽抽噎噎。只有你偶尔看向他,只有你认认真真注视他,才会发现他在发泄情绪。
他好像失去了哭泣的能力,他只会安静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