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诺布感觉手都有些酸了的时候,沈炜宁示意停下来,那时候他才开口说话。
“脸凑过来。”
诺布心领神会,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脸上被喷了一些,接着是锁骨,胸肌,腹部……
诺布没想到量这么大,等五爷射完,他
诺布几乎要流出泪来,但沈炜宁不知道是沉浸于射精前的冲刺,根本没听到他说话,还是不想理,胯部顶得一下比一下狠。
“糟糕。”诺布只来得及握住五爷的手,闭上眼,“我坏掉了……”
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竟然把羽毛抵了出来。
诺布有片刻忘掉自己身处何方,性中枢神经产生的兴奋信号如一棒槌,所有理智都必须让道。
诺布还处在不应期,手脚有些发软,他撑起上半身,感受到另一人的气息时,意识才回笼,自己在五爷的床上。
得自己离彻底被五爷搞坏不远。
诺布几乎失了魂,沈炜宁同样好不到哪去。
他依旧掌握绝对的主动权,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失控。
“太敏感……”沈炜宁喘出一口气,阴茎猛地往上顶,就见诺布如他所愿地全身一颤,“也不是好事。你让我有些头疼了。”
他长臂一展,拉开床下某个柜子,摸索到一个东西。
“五爷,您还没射的话,我可以帮您。”
诺布的声音渐弱,沈炜宁仍然压在他身上,但是没有撸动阴茎,也没有继续冲刺。他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神情竟是有点……呆滞。
他竟然先射了,沈炜宁心想,他怎么能……
“嗯……我知道,如果两个人一起那个的话会比较好,”诺布握住五爷的下身,生涩地开始动作,“但是我……我真的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就先……弄了出来。”
剩下的时间,沈炜宁几乎没有说话,任由诺布动作。诺布询问要不要轻一点、快一点或者要不要揉一下马眼……他一概不回答,到后来诺布也自觉不再讲话,房间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
“这是什么?”诺布说话都喘气,这是离高潮不远的迹象。
沈炜宁将羽毛根部插进诺布的铃口,“止骚的。”
说罢,他便比刚才更狠更凶的力道顶弄起来,手也同时圈得更紧,诺布差点以为要被蹭掉一层皮。
诺布紧紧咬住被角,呜咽和喘气声一同被咽进肚子,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被堵住铃口,精液是无法射出来的,但他射精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积蓄了几个月的体液涨得他发疼。诺布慌忙松开被角,手肘勾着五爷的脖颈往下压,“五爷、五爷,停一下,别顶了,求你……我、我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