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璟沉吟片刻,回复:她给。
电话在消息发出十秒后打来,徐榄在听筒里笑着调侃:“大晚上放狗粮,难道是白天话起效、某人终于要主动出击?”
将手机丢在沙发远离聒噪,祁夏璟闭上眼睛,脑海自动浮现黎冬刚才接过糖表情,微弯黑眸盛满笑意。
于是再开口时,语气里也多点未察觉哼笑:“你懂这多,现在不是单身?”
“智者不入爱河,”徐榄要说正事,懒得跟他计较,“对,还记得咖啡馆顾淮安?直和你说他很眼熟。”
祁夏璟紧盯着她眼里神态僵硬自己,只觉得喉咙紧,语气罕见地藏份无所适从:
“嗯,回去。”
说完转身就走。
黎冬没想到这突然,见人头也不回地进屋就要关门,忍不住提醒道:“你狗还在外面。”
“”-
头才擅自跑出来,明天会找人安装门锁。”
很好,气氛成功变得更尴尬。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不是故意躲着她。
黎冬接过祁夏璟手里星空棒棒糖,指尖无心在男人关节蹭过。
“嗯。”
“那天无聊就叫人去查,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给徐颖打离婚官司律师;猜他找班长,应该就是为周时予事——顺便提,那小子是周竟目前唯儿子。”
周徐两家联姻失败事,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祁夏璟略有耳闻。
“原配辩护律师关照私生子,听着可不像正经勾当,”徐榄语气难得正经,“总之你和班长都注意点,别好心被人
重新抢回头套罐头非常高兴。
大概是黎冬苦心教导真起效,快乐小狗决定大度地原谅祁夏璟,主动在男人脚边躺下,会当脚垫,会又在客厅里地上蹿下跳,行为与年龄严重不符。
祁夏璟懒懒靠着沙发靠枕,挑眉看着傻头傻脑金毛,抬手去揉他脑袋,结果立刻被亲个满嘴狗毛。
无奈轻笑,祁夏手机镜头对金毛随手拍几张,破天荒地发条朋友圈,并用“傻狗”两字精准评价。
冲浪达人徐榄秒回:罐头这头套是史迪奇?还挺可爱啊,有链接没?
她沉默地低头看着糖几秒,错过祁夏璟蜷起食指,倏地弯唇:“罐头事,没关系。”
被讨厌错觉让胸口不再闷堵,黎冬笑着抬头:“也谢谢你糖,很喜欢。”
她说,她很喜欢。
女人精致五官在月色笼罩下自带柔光,她微微仰着头看着祁夏璟,天鹅颈细白修长,笑意盈盈眼里,满是他个人身影。
就像十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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