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璟怎会看不见,黎冬眼底大雾般浓厚悲伤,眼神黯黯:“你很少会露出这样难过表情。”
而他几次撞见她黎冬难过模样,都是因为他。
祁夏璟其实能大概猜到,黎冬面露悲伤原因,分别十年后故地重游,难免会触景生情。
望进黎冬被戳穿后眼里藏不住慌乱,黎冬忽地很想告诉她,后来他也曾想过,试图修补人生至今唯二后悔。
是电话里答应他分手,二是那日在神佛前无礼冒犯。
黎冬想她总是自私,在无情将人丢弃后、反倒更加贪念对方气味和拥抱,无赖似不肯松手:“没什,就是想喊喊你名字。”
话落男人低低沉笑两声,胸腔和肩膀微微震动,半晌又礼尚往来地出声喊她姓名。
“黎冬。”
黎冬抬头看人:“嗯?”
她预料中那句“没什”迟迟未响起,却见祁夏璟散漫桃花眼里有痛惜和忧伤闪而过。
水洗蓝划痕牛仔裤下长腿笔直,午光倾落柔软发顶时,整个人都着疏离矜贵慵倦感。
感应到注视目光,祁夏璟抬眸对上黎冬视线,双手插兜迈着长腿走来,目不斜视。
似乎看出她脸色不好,男人俯身微微皱眉,沉沉道:“不舒服?”
“没有。”
怕被察觉出端倪,黎冬强笑演技拙劣,还僵硬地抖下肩膀,垂眸胡扯个理由:“可能是因为天气冷——“
如果可以,他愿用努力十年切,去重换十八岁那年永远美好。
只可惜人生没有重来说-
两人在山顶虔诚拜过观音菩萨后,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
期间沈初蔓几次给黎冬发短信,说供灯祈福大典会再下午点正式开始,问两人要不要去。
最后四人决定约见地点,就在离举行大典庙宇附近素斋面店,门前同样挤满人,连店面外
男人抬手轻揉她脑后勺,沉声落在耳边:“对不起。”
“”
这不是黎冬第次察觉,祁夏璟好像总是在说对不起,父母事会说,照片事更不止次。
良久,黎冬听见她沙哑干涩声音响起;“为什要道歉。”
“因为你在难过。”
话音未落,沉甸甸毛呢大衣便轻柔披在她肩膀,干燥温柔掌心落在她前额。
微愣后抬眸,黎冬见祁夏璟拧着眉在试她提问,眼中散漫褪去:“不舒服就回家。”
男人就站在她半步外触手可及距离,丝丝沉香入鼻缠绵进肺腔,黎冬抬手抱住祁夏璟瘦劲腰腹,将头埋在男人坚实有力胸膛,闷闷低呼他姓名。
“祁夏璟。”
“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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