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将这套房子卖了以后,应修景又将它买了回来,在歧合出差这几天他就住在这里。
周然在七点钟时过来,带来了当地五星级酒店的饭菜。
本来是战战兢兢地来,可却见老板神色轻快,甚至还问他有没有吃早饭。
交代好了这几天的行程,周然带着关心的语气问应修景:“应总,所以我们的计划不变,对吗?”
“嗯。”他点头。
周然一怔。
“我猜对了。”顾行野觉得稀罕,什么感情问题能让应修景借酒浇愁,可惜他从周然嘴里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
只是趁着应修景神志有些许浑浊时问他。
见他嘴唇微动,便凑过去仔细地听。
“我知道了……”
顾行野咂了咂嘴:“你怎么回事,到人家的地盘,先给人家个下马威?”
“还不止这些。”
顾行野听出他这句话别有深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正要发问又被人敬酒,两人的话题也就此作罢。
他没担心,因为以应修景的势力,根本不用在意凌家。
况且能把他气到亲自出马,也一定是凌家那小子做得太过分,冒犯到了他。
昨天的情景周然已经看见了,应修景帮南瓷解了围,叫了医生,可最后的结果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没忍住,问:“您,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嗯。”应修景抬眼,眸色发亮:“想到了,我一定会重新追到他。”
“我知道怎么做了……”
顾行野一头雾水,这人在说什么呢?——
应修景的生物钟向来很准时,不到六点他睁开双眼。
宿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却也茫然地看着四周,缓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他在歧合,在这幢本来买给南瓷的房子里。
这第二场酒喝到了后半夜。
顾行野还纳闷,怎么向来不爱应酬的人今天有人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散场后,他抓着周然问原因。
周然支支吾吾地答:“应先生最近心情不太好。”
“感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