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告诉南老师,在床上厉不厉害啊?”
“凌锐五!”南瓷想站起来,却被肩膀上大手把按回座位,他无奈又无力地说:“你这样羞辱女孩子,你是人吗?”
“这叫羞辱吗?”他垂眸,拍拍姑娘脸:“叫吗?”
姑娘咬着嘴唇用力摇头,缩着肩膀怕不行。
“以为你那天是真心诚意跟道歉。”南瓷狠狠看着他:“没想到你是狼子野心,今天这件事你父亲知道吗?”
待看清姑娘脸时,南瓷瞳孔骤然缩紧。
这人正是那天在清吧洗手间里,被凌锐五堵在洗手间轻薄姑娘。
凌锐五将手搭在姑娘肩膀上,晃晃把将人搂进怀里,用力嗅口她发香,朝南瓷抬抬下巴,故意问他:“怎样,南老师,眼熟吗?”
南瓷瞪着他,咬紧牙关说:“自作孽,不可活。”
可这话相当于被丢进黑暗里盏微弱火苗,只等着火苗自动熄灭被黑暗完全吞噬。
“……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应先生。”
南瓷怎也没能想到,自己会以这样方式再次遇见凌锐五。
也无法将那天鼻青脸肿过来道歉他,和现在联系到起。
哦不,还是能。
在他鼻青脸肿之前,言辞犀利又狂妄,还嚣张地将他推到在地上,以至于让他手臂骨折。
提到那天,凌锐五表情很明显沉不少。
他把将姑娘推到边,随手扯个凳子跨坐下去,双手放在椅背上下巴支上去,视线恶狠狠盯着他,语气故作悠闲又轻狂道:“今天是来找你谈生意,关爸什事啊?”
说完,他才看向旁边直未做声台萧:“这是新钓?”
他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锦衣玉食小半辈子,视线
包厢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凌锐五轻佻地捏起姑娘下巴,视线看着南瓷。
“来,宝贝儿,跟南老师打个招呼。”
姑娘红着眼眶,声音都在颤抖:“南老师……好。”
“告诉南老师,和在起开不开心?”
“……开心。”
生来就是狼人,怎会甘心做羊。
当初他迫于应修景和他父亲凌彦压力,不得不低头认错,如今势头过去,应修景离开歧合。
他们凌家依旧是歧合市地头蛇,双狠毒双眼能将你看破,吐着信子将你缠绕直到窒息。
南瓷和台萧被人‘请’到坐位上,每人身边站着两个黑衣壮汉按住他们肩膀。
凌锐五依旧吊儿郎当,花衬衫敞着,忽然朝右边招招手,就有人打开房门,接着从里面出来个姑娘,低头径直走到凌锐五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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