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修景问:“你喜欢?”
“喜欢,小时候和哥抢着吃。”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林仿若把刚收年货打开,里面是水果和饮料。
屏州冬天比陵市更冷,南瓷以前打趣似跟他讲过,这里冷能冻掉下巴,不能笑,会冻牙。
积雪皑皑马路边有穿着厚棉袄卖雪糕,南瓷下车买两个,回车里跟应修景吃后才开车回家。
林仿若今天穿件红色针织长裙,南瓷注意到她还涂口红,藏在应修景身后笑会儿才敛起表情进屋。
回到这里就跟回到自己家样,他跑去厨房找吃,在冰箱里找过年灶糖。
灶糖要吃冻,咬在嘴里脆脆,但凡回温点都会变成又粘又不好嚼。
“小姨刚给打电话,还说杜雨升职,她很开心呢。”
“是吗,都不知道杜雨升职事。”应修景说:“这不是授意。”
南瓷弯弯唇:“那小姨更应该开心,见你还不知道要给你做多少好吃菜呢。”
应修景却笑不出来。
他心中忐忑,忐忑点在于南瓷是否开心。
有今天成就全都倚仗应修景;他给应修景做小伏低……
虽然‘做小伏低’确存在,但那倚仗是爱情。他不认为自己从前是在做小伏低,他只是在用自己方式爱他。
现在两个人捱过风雨,南瓷倒是想带应修景见见家里人,也好让惦记他终身大事姨妈安心。
电话那端默默。
“你希望过去?”
趁着又有邻居来送年货,南瓷赶紧掰块放进应修景嘴里:“吃过没?”
应修景点头。
“你吃过?”
“这不就是糖吗?”应修景说。
“不样,只有过年才有人卖,平时吃不到。”怕糖化掉,南瓷吃得有些急。
应修景抿抿唇,试探着问:“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你会愿意让见你家人吗?”
静默瞬。
“直都想。”南瓷说——
南瓷到底是忙到除夕这天才下飞机。
本来杜雨要来机场接他,但应修景句话就让他回家。
“难道你不想过去?”南瓷反问。
“当然想。”应修景叹口气:“只是不知道,你小姨她……会不会认可。”
“你对哥那好,她怎可能会不认可。”南瓷说。
其实他偶尔会和杜雨聊聊天,每次聊天都能看出杜雨字里行间对昼溥热爱。
他们都有意在南瓷那边规避应修景这个名字,因为不知道他们已经重新在起两个多月。杜雨每次聊到工作总会小心翼翼,怕勾起南瓷不愿提起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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