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游走在我胸膛前的右手上横着一条深可见骨的疤痕,呼吸微颤了一下,想要制住他的动作,却发觉他倏然在我怀中滑落下来,身躯不稳的同时,微凉的鼻尖也蹭到了腹下的尴尬之处。
他胸膛平坦,这么向下看去自是无甚乳峰的诱惑,只是那微微凸起的粉乳圆润妖艳,堪堪能顺着结实的小腹窥见同我一样的幽深之地,令我略感窘迫的同时,更因他那紊乱热滞的呼吸隐隐抬了头。
察觉到他没有起身的意图,而是猫儿一样好奇地轻嗅着那微勃的私处,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扯开我的裤带,我这才慌乱起来,略有些沙哑地推开他道:
“这是……”
金潇闻言抬起头来,依然趴在我的两膝之间,呢喃般低声回道:“我们既已是夫妻,当然要行那周公之礼了。”
酒吃肉的陈老夫子,和被他松了绑仓惶逃走的金员外。
“猫妖阿,猫妖要害人啦……”
……
……
我坐在床帷之中,只觉得周身有些许压抑,方方正正的婚房虽然宽敞,却似极了猫儿爱卧的陶壶,黑不见五指,亦望不见尽头,唯只一盏明烛在桌上燃着,照着那人灯火下苍白幽魅的侧颜。
他说着便又朝我靠近了些,柔暖的吐息刺激在那本不该有所反应的鼠蹊,面上神色淡淡的,好似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明白过来,心下虽略觉荒唐,却是叹了口气。
并不知晓双亲为何执意要我与一只猫儿成婚,他身上又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他确乎不像是意图加害于我的模样,与其再去遐想那些早被我忘却的旧事,不如这般得过且过,只随他去罢。
见我默许,眼下一双猫瞳便微微弯了起来。他好奇地摸了摸我那仍有些微颤的男物,又隔着布料微舔了一下濡湿的顶端,察觉到我的呼吸变得
先前我只惶惶着,并未如何去看金潇的打扮,现下趋于平静,才总算是窥得了全貌;身上是同我一样的大红喜服,衬得那领口外的雪白醒目异常,若非一双金瞳有些骇人,倒也确乎是不折不扣的东方美人。
——可惜却是同我一样的男子。
既是幻化,又为何不变作可与我阴阳调和的女儿来?
见我默然坐着,他也并未言语,只倒了两人的合卺酒一同喝过,便背过身去,对着那凉薄的灯影慢慢褪下了衣物。
他固然苍白,身躯却别有一番柔韧而朦胧的美态,上身的红绸松散地落在股间,似乎颇踌躇了一下,还是并未再唐突地裸露更多;见我慌忙将视线移开,便走到我身前来,手指轻轻划过我那与他同样的穿着,解落了大红的外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