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看着面前大胖子,真心实意道:“杀吧。”
“啥?”台柱莫名其妙地瞅着他,“赵没有你大清早找什死?”
“怎连你也是考古学家?”赵没有扶额,“认识都还有谁?”
“不知道,考古学家档案在内部也是非公开状态,z.府不妨碍同行交流,但也不会告诉你他们都是谁。”台柱道:“各凭本事。”
“那你知道……”
那现在他,还是原本赵没有吗?
考古学家共有多少人?怎筛选?还有多少像他之前那样未入编散户?民间是否也有组织?
他妹事情真是意外吗?
谁在说谎?
停。赵没有最后截断思考。不能想。
早就认识,但很早不是最早。在认识他之前,刁禅也有着段没有他参与人生。
互相尊重。
“对,那妹情况算是怎回事?”赵没有大着舌头问:“她也是考古学家?z.府不会雇佣童工吧?”
“普通人在某些特殊条件下也会进入量子场阈,不过不是实体,而是以精神状态进入,类似于很真实梦境。”刁禅醉得简直要掉到桌子底下去,“妹妹就是这种情况,她是普通人,但是那台读碟机确实是从遗址中带出来,下层区什乱七八糟东西都有……已经有专员给她做过心理暗示,她不会记得。”
赵没有喝得站不住,根本回不家,两人凑合着在病房里睡宿,第二天照常忙得鸡飞狗跳。德大爷这回迷上唱叫小番,那调门,杀赵没有他也接不住,气德大爷脸红脖子粗,拎着菜刀在走廊里追他个下午,要把他阉拔嗓子。
“刁禅事知道,以前合作过。”台柱道。
“你还知道别人吗?”
“不知道。”
“真假
下层区有句话,叫难得糊涂。同时这也是他们精神病院基准,难得糊涂,必须糊涂,知识树不是生命树。
星空深处永远存在着未知。
不能问太多,否则会疯。
赵没有果断放弃思考,睡觉。
入睡前最后个念头是:希望明天搭档是个美人。
两天转瞬即过,出任务前晚赵没有将所有病历扔给刁禅,洗把脸,准备将这些天发生所有事情从头到尾捋遍,结果创业未半中道崩殂,趴桌子上睡着。
没办法,实在是千头万绪。
比如怎就能判断他们身处现实就是真正现实?
会不会遗址中考古学家也在探索他们?
还有他大脑,或许他没有脑死亡原因并不是体质特殊,而是他大脑被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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