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没有看不懂,赵没有大为震撼。
柳夫人说着从包里掏出张请帖塞给他,“这是婚礼地址,来爱不来,行,走。”
“柳夫人,柳夫人,您慢点儿走!”刁禅赶紧去送,走之前把赵没有推回房间,压低声音道:“你妈交给,你好好睡觉啊,别想那多。”
赵没有麻木地关上病房门,四处看看,居然在床下找到瓶安眠药,他盯着药瓶看会儿,掏出记号笔,在墙上写几个大字:祝你妈胎生仨。
接着旋开盖子,把剩下药片全塞进嘴里,然后上床,把棉被盖过头顶。
面玻璃窗,里面模糊地映出他脸,怎在这个地方?
“赵莫得你没事吧?”刁禅走上前,“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你妈接电话很担心你,他马上就过来,不行请两天假回去歇歇。”
赵没有转过身,副难以置信模样,“妈?”
“对啊,就是柳夫人啊。”刁禅盯着他看会儿,“你别因为你妈要再婚就不认他,听兄弟句劝,识时务者为俊杰,咱医院还等着你家赞助呢。”
片刻后,赵没有见到刁禅口中“柳夫人”,位丰腴贵妇,赵没有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转头看向刁禅:“这是个男人啊?”
再次醒过来时候,墙上字消失,他正躺在床上吊水,有护士推着医用推车进来,熟练地给他换吊瓶,见他醒,便摁下床头传呼键。赵没有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地捆起来,这东西他可太熟,正是精神病院特产,拘束服。
那护士看起来完全没有和他交流欲望,赵没有正思索着之前发生什事,结果门外忽然轰隆隆阵巨响,护士神色变,扔下推车,拉开窗户便跳下去,速度之快连赵没有都看愣,这是三十三层吧?咋这年头连护士都开始跳楼?
下秒病房门被铲开,辆巨大拖拉机开进来,车头前还安装巨大铁铲,连天花板都被撑爆——赵没有隐约能看到门外是精神
“不然呢?”刁禅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还能是女不成?”
“男怎生孩子?”
“女怎生孩子?”刁禅摸摸赵没有额头,“不是吧赵莫得,你真疯?”
“行。”柳夫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别装疯卖傻赵莫得,你不就是不想结婚生子吗,逼着你去相亲跟要你命似,男人三十再嫁不出去就是隔夜剩菜你懂不?就你这高压工作你还想要孩子?做你娘春秋大梦,晚啦!有你后悔时候!”
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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