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刁禅。
“
操你妈！”赵没有直接就骂
出来，满缸金鱼炸
像天女散花，“刁禅操你妈！”
“可别，妈那种人你搞不定。”刁禅在吧台边坐下，朝小幺道，“不要酒，给
杯盐水可乐，加冰。”
赵没有还在那边叽里哇啦地骂人，
古都研究院副院长，刁禅。
赵没有反应十分直白，鱼缸中液体直接变成深红色，水波激荡，金鱼被吓跳出来。
片刻后，赵没有道：“……说老实话，有点想吐。”
那句“在2023次枪声后等你”，枪鸣，头颅直接炸开，溅到脸上血依然温热。
即使赵没有知道这个刁禅是复制人，但是许多次轮回记忆叠加在起，他也从未见过刁禅在自己面前z.sha。
小先生到先生，从青年到暮年，以凡人之躯熬过佛陀普渡下无数轮回，直至身死。
死而无悔。
他尽切努力，进入个充满曙光坟墓。从此个在遗址中长睡，个在死亡里安眠，同是梦中人，正好相依相伴。*
点唱机唱到最后句，Iloveyou.
赵没有沉默许久，问句风马牛不相及话：“小幺，你爹他们知道‘姥姥’这个身份吗？”
而在这个场面之前，刁禅刚刚冒充把神父主持宣誓，钱多多那句“愿意”毫无疑问更加剧之后血腥反差，像把钢戳砸在他脑子里，赵没有甚至不能仔细去想。他现在没有身体，那种呕吐冲动可能会让鱼缸里金鱼全死光。
“不仅是胃疼想吐。”赵没有补充道，“觉得那瞬间脑子都爆。”
“果然。”小幺道。
果然什
？赵没有突然想到，“对，刁禅呢？柳七绝和小先生联系过刁禅没有？他在你们计划里？他还活着吗？”
酒馆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现在才想起来问，你可真爱啊赵莫得。”
柳七绝不好说，但是以他印象中小先生，不太可能会放纵儿子搞成这种妖精似人设。
“当年就是在三百三十层被院长您救下来，很小时候就被卖到赌坊，吃过见过，业务熟。”小幺露出个有些腼腆笑，“爸爸和父亲都觉得挺好，说姥姥这个身份和院长您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妈这孩子居然还开始腼腆。赵没有点都不想问是怎个异曲同工。
“行吧。”他又问，“所以你们到底要拿脑子做什文章？现在能说吗？”
“当然可以。”小幺点头，“先问院长您个问题，您现在对副院长印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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