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上车,让沈立先等会儿再走,然后就坐在后面支接支地抽烟,没有停下过。
那天晚上事情,秦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记得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和孟漓吵架,其实算不上是吵架,他们在起五年里,从来没有吵过架。就只是秦屹问他为什要辞职,孟漓不肯说,仅此而已。
晚上时候,秦屹觉得憋闷,在局上多喝几杯,迷迷糊糊时候颈上被人咬口,像极阿漓,便拉着不肯松手。
早上醒来时候已是在家里,身上满是斑驳吻痕和齿印,轻轻重重,每个残存证据都显示着那夜荒唐到什地步。
后来沈立说,那晚是孟漓亲自开车去把他接回家。
屹抬手去摸他刚才咬过地方,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牙印,闭上眼咬咬牙,没有说话,那晚事情,他直记不清,却直像锥子样,狠狠地扎在心里,拔不出来。
“不怪秦总不记得,您那晚喝得可比今天还多。”那小少爷笑着递杯酒给秦屹,凑过来低声道:“您家那位是叫‘阿漓’吧,听您那晚叫好多回。”
秦屹听到那个名字,手紧紧地握着酒杯,指尖在酒杯上掐毫无血色。有些事情就埋在那儿,从前他不敢去问,也不敢去挖,沉默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问道:“那晚,他来时候,说什吗?”。
小少爷笑笑,答道:“您家那位可真是难得,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还没见过谁捉*能捉得那体面,本来以为起码得被甩耳光。”
秦屹深深吸口气,他也知道孟漓不会,可是秦屹宁愿他闹场,也好过他自己忍着。
但是孟漓平静得像是没有事发生过,甚至像往常样在他床头放好水,做像平常样早饭,然后在吃早饭时候平静地跟他说分手。
秦屹连挽留他力气都没有。
孟漓搬来时候花好多天,可是走时候,只用天,房子里所有属于孟漓东西都悄无声息地被带走,除秦屹。
秦屹看着窗外,碾灭烟盒里最后支烟。
沈
秦屹向旁边看眼,拽着他起身出包厢,出门把他甩出去,“管好你嘴,滚。”
小少爷见秦屹忍着怒气,也没再说什便走。
秦屹仰着头闭上眼靠在门框上站会儿,给沈立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然后推开门回包厢去拿外套。
里面人左拥右抱喝得正酣,有人调笑道:“看来今儿这个是真合秦总意,这早就忍不住要走。”
秦屹顺着话茬儿招呼圈儿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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