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忽然传来阵响动,周母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焦急朝上面看
覃锐阳抬头看着周母,这个快六十女人看着挺年轻,直在不经意打量着他。
看到覃锐阳诧异眼神,周母勉强笑下,“你在医院时候去看过你。”
儿子要捐骨髓,这大事她怎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老公忙于政务,脾气又不好,她不敢和老公商量,怕儿子挨打,只好自己去医院打算把周昶给拉回来。
那个时候周昶跪在地上哭着求她让她同意,说这是最后次,他唯能为那个人做事。
周母拿自己儿子没办法,后来又偷偷去医院看过两次那个孩子,自己也是做母亲,在窗外看着那人躺在床上安安静静接受治疗,她怎会不心疼,只好同意。
断断续续说着,眼睛已经红,“你叫妈怎办?”
“妈。”周昶低头抱抱自己母亲,“对不起。”
周母在他胸口轻轻擂几拳,做母亲哪个不疼儿子,这两年自己儿子身上事她哪件不知道,只是憋在心里没说出来而已。
周父气叉着腰在屋里走圈,他毕竟是有身份人,不好再当着外人面教训自己儿子,他指指周昶,示意周昶跟他起上楼。
周昶转身看覃锐阳,在他手上捏下,“你在下面陪妈说会话。”
这两年,周昶就个人浑浑噩噩过着,她在旁边看着,心早就软。要不是心里还存着让儿子回归家庭结婚生子那点点希望,她早就会亲自去找覃锐阳。
覃锐阳拿起水杯喝口水,周母话让他很意外,从他同意和周昶起回家时候就想到可能面对切,他以为周父会大发雷霆,周母会将他赶出周家。心里忐忑同时却又隐隐期待着,他什都不怕,他只怕自己会再次做错选择,爱错人。
两人随意聊着,周母问覃锐阳家里情况,知道覃家就他人时心里也难受起来。
她拍拍覃锐阳手,“等他爸爸气过,就经常回来坐坐吧。”
覃锐阳笑下,“谢谢。”
覃锐阳咬着嘴唇,没说话,眼睛却直盯着周昶肩膀。
周昶拉着覃锐阳走到大沙发上让他坐下,转身去倒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路过周母时跪下来,抬头对周母苦笑下,“妈,你知道不是玩玩,很爱他。”
周母摸着周昶头发,“你让妈还能怎办,去吧,好好跟你爸说,别再惹他生气。”
诺大客厅里面只剩周母和覃锐阳两人。
周母叹口气,“小覃是吧,你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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