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问似乎知道傅明川想说什,踟蹰下说:“之前家里出事那会儿,有人追债追到家里,笑他就打巴掌,后面就不怎总笑,不是因为你才不笑。”
傅明川猛地变脸色:“你说他打你?”他仔仔细细看着尤问脸,好像想要从尤问脸上看出被打痕迹,不可控制愤怒袭击他,“谁打你?”
尤问不想提过去事情:“过去事情不想再提,你要是觉得不笑让你有烦恼,以后多笑笑就是。”毕竟这是傅明川第二次提起这件事,好像真很在意。
“不用。”傅明川拒绝,怒意海啸般袭来,褪去后,心脏迟来感到钝痛。
后面车子喇叭不停地催促,尤问小声提醒:“绿灯。”
尔与傅明川起被拍到身影。
这些都让他不开心。
傅明川见他不说话,也不喝奶茶,忍不住抬手摸尤问脖子:“闹闹,怎不高兴?”
尤问以前很善于对傅明川表达自己喜好,比如之前傅明川个助理多次且故意当着尤问面对傅明川做出些很细微暧昧行为,尤问就会很不高兴质问傅明川为什要留这样人在自己身边。
傅明川当时坚持认为尤问提出对方心思是无稽之谈,但尤问闹几次,他还是将人调去其他岗位,然后当晚尤问就看到傅明川手机上他备注被修改成“别闹”。
车子穿过十字马路,就像是抛硬币做决定时候问心,傅明川想,如果当时尤问给他打电话告状,他肯定会帮他报仇,将受委屈小狗抱回家里细致哄哄。
可是小狗没有告状,也没有回家。
小狗在他看不到地方长大,不需要他。
当时尤问还很得意,故意摇着手机给傅明川看自己给傅明川修改名字,大刺刺写着“老公”。
尤问脸不怎高兴表情说:“没有不高兴啊。”
傅明川借着车外光线看尤问脸:“眼睛没笑,嘴巴也没笑。”
“没有高兴事为什定要笑?”尤问奇怪反问。
“以前……”傅明川发现自己不但总是想起以前,还总是提起以前,开口后他顿住,没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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