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方才在他昏迷时候,军医已经过来看过,但她仍是不放心。这是她和苏正刚唯儿子,是她三十岁时候拼着各种危险生下来儿子,要不是还有个苏泛,更是名震缅北苏将军独子,以苏正刚现在四十二年纪来说,确实称得上是老来得子。
钟意映修长优雅手顺着儿子额头在他小脸上抚抚,轻声地生怕吓到他似问道,“阿湛,醒是不是?要不要喝水?妈妈直给你温着。”
只这句话,却堪堪让躺在床上苏湛落下泪来。
他上辈子喝过许多酒,葡萄酒,白酒,伏特加,瓶上万都没感觉;各种名贵昂贵中国茶,外国咖啡,各式各样饮料果汁,却只有个人记得,在他还小时候,在他还不会喝酒作乐时候,他最爱喝是温温白开水。
可上世,他从未珍惜过。
苏湛想起自己那时又次要出门寻欢作乐,惹得向温柔平和母亲坐在轮椅上颤抖不已。当时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妈妈这下子又病又老,啰嗦得令人生厌。
“阿湛,最近外面不太平,你还是不要再出去玩,过阵子再说。”
苏湛记得自己十分不耐烦地头也不回说道,“妈,你怎越老越让人烦,出去玩怎!”他还记得副孝子摸样苏泛扶着他妈妈轮椅站在后面,皱着眉头帮腔道,“是啊,弟弟,你就别处去让妈担心!”
苏湛倒是回头,冷着张俊脸讥诮道,“滚吧你,谁是你弟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他苏少口头禅,从小说到大,他说得不厌其烦,苏泛也听地顺其自然。
可是没想到,这竟是永别。等他回来时候,天地都换个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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