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无语地想要打掉苏泛
手，却觉得很破坏这样气氛，只能耐着性子问道，“什
够
？”
苏泛笑着将蒙着弟弟手拿开，“苏湛在哪里，
就在哪里。所以，要是你不想出去读书，也不会去。好，不要想，们睡觉吧。”说完，苏泛手习惯性地搭上苏湛瘦小背，
下下地拍着。
早已习惯这样力度与节奏苏湛没会儿就和苏泛手脚纠缠着，静静地睡着。苏泛看着弟弟安静睡颜心想，弟弟还是和以前样，睡着时候最漂亮最可爱，仿佛是个乖巧娃娃在自己掌控里。
直到他们分开好几年，苏泛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心动。
光像是薄薄白色纱帘样铺满整个房间。
苏泛是背对着窗户，瞧着自己眼前苏湛小小肩胛骨，他轻轻地拍拍苏湛背。
某人就转过来，面对着苏泛，小嘴撇，很不客气地说，“阿泛，你再吵睡觉，就要把你踢下床！”只不过，苏湛知道自己现在威胁和警告都对苏泛无效。果然，小屁孩子眯着眼睛笑笑，“阿湛，明明是你自己睡不着好不好，谁背对着扭来扭去。”
苏湛是对着窗外，而背对着窗户苏泛面目都陷在阴影里，只余双眼睛温润平和地看着自己。他俩眼睛其实都像苏将军，大而明亮。只是苏正刚当将军，眼神刚毅而锐利。
“阿泛，你是不是很想出去读书？”苏湛想要再次听到苏泛心意。
苏泛嘴角翘起来，在月光照耀下苏湛眸子又黑又大，长长睫毛轻轻挑，仿佛眼里盛满星光。他很想靠近这样弟弟，他弟弟好看得像是从月亮上下来小人。
苏泛没有回答苏湛话，反而答非所问地说道，“阿湛，你不要动呀，让摸摸你眼睛。”他能看到苏湛此时眼里倒映着自己脸，就像苏湛心里此刻有自己才会问这个问题。这让苏泛觉得温暖又安心。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哥哥想干什，但是苏湛看到苏泛清秀明朗五官陷在在阴影里，表情那样平和迷蒙，平和到让人有些动容。于是也就任由他靠近，伸手触碰。
苏泛小手抚上弟弟眼睫，感受着浓密长睫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抖动，像是只柔软幼鸟蹭着自己，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就像他希望苏湛心里能够都是他。
苏泛喃喃自语道，“就这样就够，这样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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