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声音早就过变声期,小时候清脆稚嫩童音变成纯净明朗声线,只不过被信号不好电话线传,倒是显得带些磁性,让苏泛听起来觉得像是遥远山那边阳光拨响竖琴发出声音。每次听到苏湛声音都能让他心情瞬间好起来。
“你这孩子怎连哥哥都不叫?家里能出什事情,有在,你放心读书就好。对,今天怎这迟回宿舍?”苏泛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虽然在等待苏湛时候,他已经和苏湛那个直率单纯相当直肠子舍友旁敲侧击下苏湛是不是因为有女朋友所以出门约会去。待听到苏湛舍友大咧咧地说道,“噢,不,这怎
泊桑书上看过句话,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糟。觉得人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想象。有时,可能脆弱得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很长路。
苏二少自觉自己在台湾代表是他老爹苏将军和已故钟老将军,又很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除偶尔想家想到失眠之外,他并没有因为句话就脆弱得泪流满面。但是回首这些年,苏湛倒是觉得自己确确是咬着牙走很长路。
现在蒋介石死,这条路估摸着是会越走越宽。
他这十年,偿还是上世苏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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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只脚刚踏进宿舍,舍友jack拿着手中电话赶紧朝他喊道,“湛,你哥哥,等你半天,快来接!”苏湛挑眉,心想,今天不是家里来电话日子啊?从缅甸打电话到美国可不是容易事情。
苏湛除宿舍和教室,偶尔必须参加些活动之外,几乎都不怎出门,并且弄到他上课作息时间表之后,苏泛很准确地计算出可以打电话给苏湛时间。当然,要是怕自己扰弟弟正常学习生活之外,他是很愿意只要得空就打电话给他。见不到弟弟面儿,哪怕是听个声音也好。
所以对于小时候闹腾捣蛋到让苏泛怀疑自己这个弟弟很有些多动症家伙能够每日乖乖地上课回宿舍去图书馆,苏泛觉得相当意外。可后来想,虽然苏湛来信里总是提自己过得有多好,可是小小年纪孩子在外,无依无靠寄人篱下能够过得有多好,苏泛后来想也是清楚。
是人总会改变,像苏湛,像他自己。
“阿泛,怎突然给打电话,是不是家里出什事?”金三角是二战过后太平时代中乱世,那里混乱不堪恶名昭彰,苏湛最怕就是家里人出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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