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泛挂电话,亲自回房间查看,房间里飘荡着热水蒸腾沐浴露清香,苏泛先是叫两声,果然是没人回应,心想这小子是该有多累居
苏家大少印章,沙发上还有套男人换下来睡衣,处处都有苏泛生活印记。心想怎带自己到苏泛房间来?
周丰年见苏湛打量着房间,察言观色地垂着手在旁解释道,“二少,这是大少房间。您那间房子大少说不能动,所以现在是不能睡人。”
苏湛扬眉毛,“那没事,睡客房也行。”这宅子大,最不缺就是房间。
周丰年更加垂手敛眉地在苏湛身后解释道,“空客房是有,但是大少来得急并没有提前通知们给整出来,也就临时收拾间让穆少爷住。这,要是临时再去收拾,恐怕是来不及,而且有客房卫生间热水器是没装上。”
见苏湛没有回应,周丰年探着头建议道,“大少爷想着,也就住个晚上,说是让您跟他挤挤,倒也方便。”虽然不知道为何大少不让他收拾出空余客房出来,只交代自己如此和二少说,周丰年也不敢多想,做下人,只要把自己本分做好就够。
这仰光宅子,大多数时候都是空着,除周丰年和定期过来打扫人,连仆人都是临时请。苏湛想着总不好去睡爸妈主卧,想这房间和床也大得很,自己小时候没少和苏泛睡过觉,在他们关系缓和之后,在他被送往台湾之前,很多个晚上他都是和苏泛起睡觉。如今回忆起来,只觉得那些晚上苏泛拍着自己身子哄小孩儿似哄自己晚上,温柔如水地如缅甸山林里月光。
想到这里,苏湛点点头,让周丰年将自己行李都拿进来。
浴室里装个大浴缸已经放好水,苏湛至今不爱下水,但是对于这种浴缸已经是不再有抵触,胸膛以上靠在外头刚好将下半身整个浸在水里头,任由温度恰当热水泡去这几天漫长旅途积攒几丝疲倦,从未如此身心放松过,于是打算闭目养神下。
这闭目倒是真睡着。苏泛处理下事情,没多久家里又来电话,说是问苏湛接到,别说向多愁善感大妈,就连平日里五大三粗父亲都在电话那头紧张得跟什似,三言两语说得颠三倒四。苏泛安慰两个在家里等得既焦急又兴奋又感慨俩父母,便提议让苏湛过来接电话。
他书房就在房间隔壁,然而严从嘉去房间里喊半天也没得到苏湛回应,又见浴室里灯正亮着,便揣度着二少该不会在洗澡洗得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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