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泛却是手垂看也不看地扣动扳机,“砰——”地声枪响直接打在严从嘉撑在地板上手。
鲜血从掌心蔓延开,严从嘉疼得要抽过去,“啊——”地声惨叫之后,却是生生将那疼痛尽数咬在牙里,然而身体却是撑不住歪,直接倒在地上。
苏泛有分寸,知道那不过是个贯通伤将手掌打个对穿而已,等皮肉长好伤口愈合自然也能好起来。他冷冷地望着地上攥着手腕疼到发抖严从嘉,心下只觉得片冰凉,难道自己真是养只养不熟白眼狼?
可严从嘉是自己从小看到大,小不点时成天跟着自己,阿湛还在时候那小子打小就皮动不动就把严从嘉逗得哇啦掉眼泪,然而他知道自己弟弟心眼不坏,就是调皮任性;到后来两个人漫长十年他提携栽培严从嘉长大,感情不能不算深厚,谁都知道他苏泛身边第人是严从嘉,而严从嘉也是跟着他生死攸关地闯过来,不离不弃。苏泛知道严从嘉对自己是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然而——苏泛想到此处眼里带疏离,沉声道,“小嘉,你现在怎学坏,对撒谎。”
书房里是子弹硝烟味儿和淡淡血腥气混合在起弥散开来,严从嘉觉得自己仿佛被仍在火里炙烤着痛得是死去活来,然而这疼痛却是又激发起他倔性,在他短短不到二十年人生里大半时间是跟着苏泛活得,他只觉得大少像是株笔直参天大树,而自己缠着这棵大树活出惯性和依赖。大少看着是个脾气好、好相处,可只有他知道,淡泊温润大少才是那最冷清冷情之人,杀人打战密谋安排诡算,苏大少做起这些事来,并不会比品茶作画读书沉重多少,是贯云淡风轻悠然自得。
他欣赏这样大少,崇拜这样大少,甚至愿意活生生活成盘在大树身上藤蔓。可现在不样,这棵拔地而起、傲视群雄参天大树要长歪,要随着朵娇生惯养出来、空有其表毫无建树花跑——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而且这朵罕见美丽花朵,像所有漂亮东西样,有毒有刺,大少要是采这朵花,只会中毒扎手。
“大少,小嘉从始至终,只对您个人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之心。”严从嘉咬着牙说道,“真要背叛,三年前在清莱,去年在中缅边境,早跑,没必要冒着枪林弹雨危险听从您安排,三番两次地生来死去。”
苏泛言不发地听着,冷冷地打量着严从嘉疼得额头冒出湿淋淋冷汗,他知道严从嘉听话,从个听话好孩子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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