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熙想起来,原著是有这段,接下来便是原主冲到上书房将人拉起来。可梅筠那不知好歹,偏要跪,为此两人又大吵架。
想到这里,燕熙心猛跳起来,等天玺帝回来,就要触及原著第个巨大转折——原主被立为太子。
朝原主为东宫,所有别有用心都将涌来,他将深陷所有算计中心。
明天,就在明天,留给他时间不多。
燕桢儿款款分析道:“若跪上日,怕是要废腿。贵妃娘娘在宫中处境艰难,梅筠是贵妃娘娘
有他在,太医院及二十四衙门应供应比梅筠在时还要好。
第三日,燕熙提出想去上学。
燕桢儿正在听宫人们禀报,他闻言转头来定定瞧着燕熙,笑盈盈地道:“你大病初愈,还得将养几日。文华殿那里早就请过假,裴太傅不会怪罪你。”
这真是个妖孽,个男人竟然能将女子端庄与娇艳出神入化地表现出来。原著写燕桢儿美得“摄魂夺魄,群芳难逐,天香国艳”,毫不过誉。
燕熙避开目光,告诉自己莫要被画皮摄心智,他说:“成日锁在院子里,闷得慌,文华殿好歹还有人能做伴。”
自己。”
这句台词,在原著中也有。
看书时只觉长公主体贴入微;此时听来,才发觉对方处心积虑可怕。
若不是燕桢儿干人等长年累月哄梭原主任性枉为,原主何至于将人得罪干净,落得四面楚歌、孤立无援境地。
燕熙心绪飞转,燕桢儿那双眼妩媚又勾人,仿佛能看穿切。燕熙装作苦恼将头闷在大迎枕上闷闷地说:“好气他,不要再和说他。”
燕桢儿走近揶揄道:“是想他?”
燕桢儿如此近目光,让人很难承受,燕熙错开目光:“不是。”
燕桢儿笑得意味深长:“你若想去瞧他,往文华殿去却错。他今天被罚跪在上书房外。”
“罚跪?”燕熙不解道,“罚他什?”
燕桢儿眸光转动,取笑他:“还说不想他?听他被罚跪就急?是皇兄知道你落水之事,传令回来严罚他。”
“小七如今竟也能忍着不叫他来……”燕桢儿意外地顿顿,而后轻柔地说,“全听你,你眼下气他,打他骂他都是他该受着,暂且冷他段也好叫他知道你也是有脾气。待哪天想,再传他来便是。”
燕熙赌气般道:“不要,再也不要见他!”
燕桢儿却笑。
燕熙这种闹着情绪不可理喻样子,才是叫人放心七皇子-
燕桢儿连着两日来皇子所帮燕熙料理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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