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儿便能到,届时把你们送走,本督这里总算能清净。”
三日时间,足够让官吏想明白利害,尚在坚持,不过是最后丝求生本能。此时燕熙席话,碾碎他那点念想,所有人都听懂,燕熙早就切尽在掌握。
岳西巡抚心如死灰,他之前不肯认罪,最怕是被钉在耻辱柱上,他读圣贤书,也曾有过热血,走到面目全非地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不想被骂百年、骂千年。
他在被关进来时,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存点念想便是死得好看些。可是显然燕熙不打算给他们丁点格外开恩,他惨然道,“罪臣这就写,罪臣也是有苦难言,身不由己。”
燕熙目光虚虚地落在他身上:“这些话留着到诏狱说罢。”
岳西巡抚用力磕头:“督台大人!罪臣不仅写账本,罪臣还要写揭发信,必将西境之事和盘推出。求督台大人,放家人条活路。”
燕熙没有正面回应他,他转身下阶,留下院官吏们痛哭流涕。
接下来事情便顺。
岳西巡抚领头认罪,底下*员们很快拿起笔,把账本和供状都写,那些令人咋舌肮脏交易,在画押后装进盖印信封里,连夜快马加鞭送到靖都。
西境之事,就此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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