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顺着燕熙目光,也去瞧邬枭身影,沉吟说:“瞧着他出手,底子很深厚,是个高手。而且此人身体条件好,无论个头还是臂展都得天独厚,力气远超普通人,旦动手,和卫同知怕是占不着什优势。此人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怕回不去,实在是狂妄。”
“鸢姐说在理。”卫持风接话道,“主子,若遇上他,单打独斗,您也要小心。”
“邬枭不像是个粮商……倒是邬森有商人样子。”燕熙点头,他思绪正在捕捉某处关键线索,他脑海里遍遍地回放着邬枭表现,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他边想边问,“邬氏粮行,直以来出面当掌柜是谁?”
沈潜毕竟做久,此时先答道:“自小来西境起,直就是邬森自称邬枭。做生意,都要先弄明白各商号掌柜身份来历,查过,这几年邬氏粮行都是邬森出面主事。”
燕熙问:“可有见过邬枭随行?”
日,你家主子厌弃你,大可来找。只要你肯让亲手摘下你幕纱,便也把你当掌上明珠那宠着。”
燕熙生这副皮囊,早就习惯各式各样觊觎,燕熙光是从对方变重呼吸,都能猜出对方动着什龌龊心思。但凡是敢当着他面动那些恶心想法人,最后都没落得好下场。
燕熙也觉得可惜,毕竟生意还没谈完,这个人还有用,不能杀。
不过,总有日能杀。
眼下,燕熙听出邬枭误会,他并不意外,当下没有反驳,顺水推舟地让邬枭领着邬森走。
沈潜稍做回忆,很肯定地道:“也就这几日才见着邬森身边跟邬枭。”
某个可能渐渐浮上心头,燕熙揭幕篱,卫持风伸手接去。
燕熙浸在午后阳光中,缓缓地说:“异地而处,会为粮食跑趟互市,那漠狄和样能做主边市人也会这般想。漠狄朝廷是按血脉来封官,血缘越近、出身越尊贵、身体越强壮品级便越高。他们左贤王好比们太子,听闻漠狄左贤王今年大约是二十五六岁,已
燕熙立在窗边,看着邬枭威风凛凛地走出去,对方似是知道燕熙必会瞧他,仰头回来,意味不明地对燕熙露出个志在必得邪笑。
燕熙在纱幕下勾出个冷笑,盯着邬枭看,直到对方湮没在人海。
他越瞧越觉得不对劲。他看邬枭路走着,竟没人与邬枭打招呼。
按说,邬枭是邬氏粮行老板,必得经常在互市走动,在这里应该是交游广阔,不说呼朋引伴,至少也该是左右逢迎。
不该如此人情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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