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在燕熙刻意放柔视线里,感到安全,她被引导着去思考,过片刻整理出思路说:“再深,没写,大纲里也没完善。非要追根究底,就得去研究天玺帝人生,可这不是还没写番外呢吗,这块无从考据。”
燕熙眸中微闪,说:“那,问题就出在天玺帝身上。原著里说,他母
多软禁,原主心灰意冷,最后是活活被气死。若是这些都情况都改善,原主也活不长吗?”
刀刀曾在燕熙写长评里就领教过燕熙对原著解,她又想起当年看那篇长评时震动,有点谨慎地说:“说不准。作者写文,最后呈现出来才是定稿,写在存稿里东西,只要没有发表,就不算数。”
“只要是原著里没有体现设定,就不能做数。”燕熙神色不明地看着刀刀说,“所以你所谓逻辑自洽,是代入未发表设定,其实是有漏洞。”
刀刀不是燕熙手下,她不解燕熙雷厉风行,不明白燕熙这种喜怒难测危险,有些憨地笑下说:“理论上是这样,但作者对自己心中设定,尤其是核心设定是有把握,之所以设定原主必死,其中个逻辑依据就是原主体质不好,这个不会弄错。”
“不理解,如果你设定原主必死在成年前,那其他逻辑就有难以相扣地方。”燕熙温柔地望着刀刀,微微笑地反驳道,“譬如,他体质差到那等地步,为何天玺帝还要选他做继承人?”
迟钝刀刀终于感受到点压力,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燕熙,这张她写盛世美颜,这般无害又清纯,配上满级学霸内核,竟然有种逼退神魔锋利。
她用力地咽下,打起精神回答道:“因为无人可选。”
燕熙笑问:“只是因为其他皇子母家是四姓权贵吗?”
“这是主要原因,”刀刀感觉回到学校时代,正在经历向班长请教习题被反问时紧张,她抿抿唇说,“还有个原因是原主是唐遥雪生,天玺帝爱屋及乌,偏爱这个孩子。设想,古代医疗水平不高,大夫很难预测人寿命,更不用说太医们根本不敢触皇帝霉头,就算有人诊出点什,没十足把握,二也不敢冒着犯贵人忌讳风险说皇子短命话。无论是说中,还是说错,都会掉脑袋。”
“若说天玺帝预测不原主会在成年前早逝,也情有可缘。”燕熙发觉刀刀窘迫,更放柔声说,“但这仍然不足以解释个帝王为何要立个身体虚弱皇子为储君?更何况他是天玺帝。你再想想,是不是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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