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说：“你想回去这
点，肯定会实现
。你若有其他要求，得看系统有多强大。”
燕熙眸光微闪道：“那要如何控制系统呢？谁能控制它？”
“系统是类似这个世界神存在，怎
会受人控制呢？”刀刀理所当然地说，她瞧向燕熙，看到对方变得锐利眸光，吃
惊，急促地道：“啊，不是，燕熙，你在想什？”
燕熙拨着茶杯，玩味地说：“既然系统建成，是依托于
努力。那，又凭
倒杯水。
外头日头渐渐爬升，帐子里变得明亮，燕熙挥灭灯烛，两个人心思很重地举杯饮茶-
燕熙放下茶杯时，神色凝重地望住刀刀，话锋转，提到第二个关键问题：“说回原著善恶。刀刀，这种善恶矛盾能消除吗？”
“恶与善总要有个成为主导。”刀刀从无数次轮回中摸清这个世界斗争逻辑，郑重地望住燕熙说，“必须有人来改变这切。而虽为原著作者已经无能为力，穿成都是小角色，根本撼动不局面。燕熙，靠你。”
燕熙微妙地笑下，说：“你是想要用善来主导世界吗？”
“难道你是恶吗？”刀刀只当燕熙开玩笔，她不甚在意地说，“这个世界向善或是向恶，应该都能实现某种稳定状态。瞧着，你做每件事，都在拯救这个世界，它正在急遽变好，这个世界在变得善良。感受最为直接，活世比世长，世比世好，你打倒四姓、入主东宫、清理西境，每件都是扶正祛邪、功德无量好事。你现在不仅是这个世界救世主，还是救命恩人。”
燕熙习惯冷淡，不擅长回应别人正面且热切情感，他感情真少得可怜，只够给有限人，面对刀刀这种把他当成唯救赎目光，他借着饮茶动作，错开目光，另起话头问：“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系统？”
这个问题让刀刀激灵。早在最初见面时，燕熙就问过她，她那时便上心，在无数次转世中极力寻找系统存在证据。
刀刀坐直道：“觉得是有。最初时候，感知不到你动向，随着你离目标越来越近，能感知到东西越来越多。现在已经能随时感知到你在哪里。觉得系统可能也是随着你行动，在同步建设，待你完成任务那天，也就是系统成熟那天。”
燕熙对可能存在系统，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大热情，他早在听到“把笔给你”这句话时，便有预设。他问出更关心问题：“到那天，系统有什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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