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忠跟天玺帝辈子,只有他最懂天玺帝,他何曾见天玺帝自嘲如是,便是从前最难日子,天玺帝也不肯轻易自轻自贱。如今万万人之上,却说出这样话。
明忠是真心疼天玺帝,他鼻尖哭得通红,哀泣道:“皇爷,您只剩下殿下,若再把殿下往外推,您只怕……只怕……”
“孤苦终老,无人送终是?”天玺帝声音平淡无波,“你以为,朕不把小熙往外推,就不是孤家寡人?”
明忠苦劝:“至少,殿下还能念着皇爷好。”
“不用他念着朕好,”天玺帝道,“他如今门
天玺帝看到那晶莹泪珠,心情似乎终于大好,对走到近前明忠说:“你们俩选个,去告诉小熙,他母后是纵容姜皇后刺杀,他五年前出宫,就在追问此事,是时候给他答案。”
“不要!”
“不要啊!”
明忠和英珠听,皆是大惊失色,双双深深跪地,把脑袋磕得天响。
明忠老泪纵横地说:“皇爷……殿下他心里苦,若是知道此事,只怕恨上心头,会伤着心。而且,您与殿下父子情份本就……本就……”
。
这种时候该怎做,英珠已经很有经验,他顺从地低下头,颤抖着手去解自己衣带。
“罢。”天玺帝意兴阑珊地抽出手来,叹息声,对明忠招手说,“你也过来。”
英珠第次遇到这样情况。从前,天玺帝旦起兴头,从未中途喊停,他遽然抬头,惴惴地望着天玺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惹天玺帝不高兴。
“本就什?”天玺帝意味不明地笑下,“本就父子情分淡薄?这有何不敢说,朕知道他不愿与朕亲近。”
明忠和英珠深俯在地,不敢接话。
天玺帝看着这两个匍匐在脚下奴婢,陡然加重语气:“你们上回就拦着朕,这回又拦。你们日日侍奉在朕跟前,心早就飞到储君那里。朕还没死,说话就不算数?”
英珠和明忠听得心胆俱裂,英珠惊吓得牙齿直打哆嗦,可为他太子殿下,他还是咬牙起身,想要再劝。
旁边明忠把摁住他,先步抬头。
在这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窘迫。
他已经咬牙在宽衣解带,然而天玺帝不要他。
天玺帝低头注视着英珠,看那漂亮脸蛋烧起难堪红色,他没来由地笑声,粗糙指腹滑到英珠唇上说:“说过不动你,朕金口玉言,你大可放心。”
原来是这般意思。
英珠怅然地望着天玺帝,在短短须臾,他情绪急上急下,无意识地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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