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程翰良直接掐断他希望,“是想提醒,这段时间别管太多是非,尤其是冯家那边。”
句戳破所有心思,李琅玉眯起眼双手交叉道:“你不让管也行,有个好法子,你写份自白,陈真相二言忏悔,白纸黑字登,让所有人瞧个清清楚楚。这样,便不用掺和。”
当然,他知道程翰良是断不会写。
哪知,程翰良听,扬起嘴角,笑得气定神闲,“自白,倒是可以给你写份。”
李琅玉觉得不可思议,但见对方当真动起笔来,心里存着狐疑,最后拿来看:
“那他们教你什?”
“棍法,走步,外加点唱段。”他又不是真想去学,答得很是敷衍。
程翰良倒也不管,反而笑着道:“既然学,那就唱段听听。”
李琅玉瞪向他,话是未经脑子直接扔出来:“凭什要唱给你听?”
“那你打算唱给谁?”程翰良掘个坑,等着他回答。
叫北京毛猴。”程翰良解释道。
李琅玉眨眨眼,将视线偏向他这边。
“小时候还见过,估计到你这辈就少。用是蝉蜕、辛夷、白芨和木通这几味中药。”
“为什会在这里?”
程翰良回答说:“天桥那有个齐老,祖上直以这个为生,北平要办艺展,鼓楼街摊位早就分给些内定铺子,他家原先在那,现在被赶出来。”
“当年走马北平西,遇小郎,年尚七。玉兰梢头
李琅玉时语顿,只接道:“不会唱。”闷压压气音。
程中将折起报纸,面上嗔怪道:“你也是愚钝,连个调都不会哼,冯尚元在北平总说有那些名气,看样子教人不怎样。”话毕,他又望向李琅玉,慢条斯理道:“你若真想学,不必找他,可以教你。”
李琅玉不做声,意思是这茬他想躲。
过许久,程翰良说道:“接到通知,这次于秘书长会从上面下来,是今年艺展监督,与他见过几次,是个挺正派人。”
李琅玉立刻会意,遂接道:“那……”
“哪有强行赶人道理?”李琅玉不由为他叫屈。
“外人眼里自然不是强行,僧多粥少,加之有洋人要来分这碗肉羹,艺展审委会也是收好处,最终认他个不通过,他能说什?”
李琅玉皱起眉头,官商互惠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大环境下有所趋,有所不趋,被割舍自然是没靠山人,理虽在,但旁人不认,权大于理。
程翰良见他抿着嘴,岔开话题道:“在冯家那待得怎样?”
“还行。”李琅玉收回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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