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就甭担心,他身子骨可比你们这些小年轻好多,你醒来后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张管家将粥端予他,说,小叶和月巧这段时间都在楼上,日三餐都会送到这里,你有事便喊他们。
李琅玉点头应和着,听张管家说半天程翰良,可自他醒来这几天都未见到本人,似乎又出门。那天确实伤到筋骨,平日行动得让人帮忙扶着,后来他找根拐想自己走,走累才叫小叶。
下楼是件麻烦事,所以他便只待在二楼,外面是阴雨天,没有阳光,屋子里整日都是闷压压,两个月过去三分之,李琅玉却觉得过年。
这天傍晚,他正躺在床上小睡,忽然感觉脸庞像被谁在触摸,痒痒,他睁眼,竟发现程翰良坐在床边。
李琅玉愣愣,直到摸上对方袖子,才意识到不是幻觉,于是下子坐起,双眼里似有万语千言。
,结果可想而知。“你们程家东西,就让你替他们收去,送给你下葬礼!”
冯乾高高举起,神情狰狞,就在即将松手时,大门“嘭”地被踹开,日光倏地照进来,亮白异常刺眼,伙人影子被拉长,程翰良眼神凌厉,站在众人中间。
冯乾被这场面吓得手哆嗦,那佛像就地落下,程翰良瞳孔登时睁大,眼疾身快地扑到李琅玉面前,用自己后背挡住这遭。
李琅玉额头上血遮住大半视线,他辨不清眼前人样貌,但觉得自己被包裹在团温暖气息里。
刚刚在破门瞬间,他听到那声熟悉“琅玉”,像招魂般把自己勾进去。他当时虽全身疼痛,脑子也不清晰,但那人赶来时,他想到居然不是得救,也不是真好幸好,而是在懊丧,鬼迷心窍懊丧——那人喊自己名字喊那多次,怎现在才发现,他声音其实是很好听。
“你……回来?”开口后他觉得这问题有点
北平气候干燥,即使是春季,也不像南方那样多雨。但今年北平第场雨却很快就下。
张管家后来告诉李琅玉,那天看见四爷抱着昏迷不醒你,这把老骨头都吓跳,你在床上没意识时候,四爷宿宿地陪你,同你说话,瞧那样子,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得跟着疯魔。
外面雨声被窗户隔大半,李琅玉低下头,眼色里埋着凝重。
“小姑爷,你也别怕,林医生说,这腿伤得养两个月,只要好好休息换药,就不会落下病根,保证,两个月后你还能和以前样能走能跑。”
“那程……”他咽声,再道,“四爷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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