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千迩仰了仰下巴,想让下巴尖上的汗顺着脖子往下流,别掉到冉霁脸上,不过这动作倒更像是爽的。
他舌尖舔了舔上颚,用力地往前一撞,在崩溃的哭叫声中发出舒服的喟叹。
“好乖好漂亮啊,我的小猫。”——
千只耳是那种非常有松弛感非常游刃有余的s
,是像猫叫的喘。
等到前面的裙子湿透了,猫咪才失去了他的尾巴,冰凉的器具被滚烫的人的体温代替了,蝴蝶结也被拆开,缠绕的丝带和胸前的布料被一致推到肩膀,隔着布料留下的咬痕又覆盖上一层微弱的痛与麻。
最终要被拆开那为什么又要系上蝴蝶结呢。
因为人们总是对美好的事物有着强烈的破坏欲,攥着丝带往下一拉,蝴蝶结松开的样子像是打上归属的标记。
是我的礼物。永远属于我。
“宝宝,不哭,再叫两声。”
“腿分开点。”
“软了?那自己用手掰开。”
“乖啊,不然又要戴上尾巴了。”
“对,用力点,再掰……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