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哎路队，”唐文明握着手机，把刚走到门口
人又叫住
：“你喝啥，豆浆、牛奶？队长买喝呢。”
“豆浆，都行。”
路成景洗过漱回来，精神不少，旅途疲惫和熬夜劳累都顺着水流离开他脑袋。他
推开门，就见屋里又热闹起来。
刑侦科队办公室大门敞着，屋里弥漫着醇香浓郁豆浆味儿，阳光暖洋洋地给科室镀层金色，角落里徐睿已经醒，盖正站在窗前拉窗帘。连吴瑗也到，正被唐文明用情用力恭维着。
“路队，
们队长说，”徐睿第三次推推眼镜：“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不合时宜在脑海里响起歌声成催眠曲，路成景苦笑下：“盖队长真知灼见。小徐同志，想补个觉。”
徐睿“腾”地下起身，微微低个头：“晚安，路队。”
晚安。路成景没能说得出来，他额头刚挨到小臂，就睡过去。
等路成景再次睁开眼，头顶忙宿灯已经去睡。
稳定、不出圈，彼此之间八竿子打不着，没道理惹上同个瘟神。极有可能是在网络上，骂同个人，或者发表过同类言论，刺痛‘牙医’。”
路成景微微愣愣，又问：“你顺着这条线找过，无所获？”
徐睿再度扶扶眼镜，然后摇摇头：“受害者年纪不算小，们查过他们社交软件情况，几乎没有相同软件，只有款，他们都有。但他们关注和私信列表里，并无线索。”
“路队，不算智齿，人有28颗牙。十三名受害者，他已经拿到26颗。”
路成景点点头，突然觉得脑子有些乏：“那还差对儿……”
“早！路队！”
路成景正
他眨着眼抬起头，看见阳光已经顺着他背后洒进屋里。左右两侧工位已经空，只有徐睿还在西北角角落里，蒙着上半身还在睡觉。
正这时候，唐文明从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个牙刷，脖子上挂条毛巾，跟他打个照面。
唐文明露出洁白牙齿，粲然笑，边往东侧台子那儿走边说：“早啊，路队。有次性洗漱品，您去吗？”
路成景边应声，边给吴瑗工位收拾，重新叠好沓文件，走到自己临时工位前，把外套搭在椅背上。
唐文明笑着口头指路：“出门儿左拐直走。”
“下颌中切牙。”
路成景转过头，看眼电脑屏幕上标记。
确实。
就差门牙下方这两颗小小牙齿。
原来，他们并非惫懒，想到，也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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