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
:没有脸臭
“坐下。”
张之远抬头,见队长没回头,随手往后指,却正正指准自己上半身。
咽口口水,张之远没敢吱声,只默默无声拉回椅子,坐下去。
居高临下被这警察盯着,张大平呼吸频率急起来,他不受控制地瞟到这人手和身上轻薄衣料掩不住蓬勃肌肉。
这手指粗粝,要抠眼珠子,得跟掏鱼肚儿似轻松吧……
出来,净挑软柿子吓唬呢?”
盖“啧”声,拦住唐文明。
唐文明转头,看见队长脸色更臭,张下嘴就讪讪地闭上。
审讯室门开,张大平抬头看,进来,是个顶着门框高大刑警。
来。
审讯室供暖不好,他后脊梁却被盯得生生出层细汗,经冷空气激,冷得他想打哆嗦。
嗓子眼儿像卡口痰,引得他短短几秒咽好几回口水。
却还是咽不下去。
那人说,这警察黑,他当时没什感觉。现在,他胸中却坚信,这眼神,这个人,可能杀过人……不,甚至不是眼神,是这人身上气质,他看不见东西,就是跟这屋子其他警察不样。
盖把这人欺软怕硬草包样看在眼里,从鼻腔里哼声,双手支在小桌板上,凑近张大平面门,最终定在十公分距离,锐利视线钩住张大平,终于开口:
米九几队长,就是他吧。
张大平默默打量几眼,心下比对着:脸凶相,脾气不好,下手也黑,窝心几脚,还差点把人眼珠子抠出来。
看着,可是挺合这人气质。
张之远瞧着人进来,忙起身准备让座,却因为紧张,磕下椅子。
“滋啦”声,在安静审讯室里直刮张大平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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