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广玉做了什么，被“清理”了呢？不排除是又被拉出来挡枪的可能。如果是挡枪，那当年摇头丸一案大概率是在掩护夜总会老板陆青云。
但也有可能，五哥另有其人，一开始的季广玉并不认识这群人，确实是单人fd，出狱后重操旧业，跟曲海涛蛇鼠一窝、干了票更大的。只不过，他还是被组织牺牲了。
可曲海涛作为三级权限的小头目，在尸体完全排除死后坠亡的情况下，为何还会犯险去派出所做证明？他完全可以找王守这种级别的去跟警察说。
为什么冒这个险？
要么，是曲海涛当年也不过是王守的级别；要么，就是权限更高的人命令他必须出面的。
路成景点了个头：“您客气，坐着说。”
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平头男人的户籍信息，一并显示的窗口还有一份电子档案。
宋波说：“季广玉下坠时，碰到了附近的电线，身体断成了两截，现场很惨烈。经家属同意，院方和检方均认定此人是生前坠楼，死者体内也没检测出麻醉和d品。再加上同事和前女友的证词，没什么疑点地就敲定是z.sha了。”
盖一点头：“明白。”
“因为当年都是手动记档。刚才查验发现，来作证的这个人留的信息是假的。但技术部门还是根据照片留的底，顺利查到了他的户籍。”
值吧？”
盖一心虚地笑笑：“那倒是。”
王志人好啊，随性又厚道。他当然知道谁也不愿意守这个大夜，但反正到哪都是他一个人，他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在哪看晚会都一样。
丹西派出所里，民警宋禹早早就在大厅等着了，一见人来，连忙给带路。
宋禹先打过招呼，然后边走边说：“我爸已经在档案室找了，应该差不多儿找着了。”
如果曲海涛真的是被命令的，一方面能证明他的确见过高级别的管理者
趁着人把档案导到他手机上的功夫，盖一笑着感慨了一句：“科技改变世界。”
路成景跟着笑笑，点了个头。
差点又是个死胡同。
好悬差了的这点，经王守当面确认，正是倒霉催的“小五”，也就是“曲哥”，大名，曲海涛。
那么如果，私卖摇头丸的季广玉和曲海涛有关系，而曲海涛又是王守的上级，且经王守确定是fd者，那季广玉曾经一定是现存fd产业链的一部分，那么他的死因就不会单纯。
没几步，就到了。
盖一先朝人点了个头：“宋警官，麻烦了。”
宋波立即起身，示意儿子宋禹给人搬凳子。
“这我们局里新来的领导，路队。”
“哎路队您好，您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