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伯父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自己侄女都不认得了!妙霜记得二伯父当初可没少去我父亲院子偷拿银两!”潘妙霜语笑若嫣然,望着迈步而来的潘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潘恒走到她面前,
“哎呦喂!”跑道门口的潘妙萝的母亲忽然撞上一人。只听那人骂道,“贱夫!你发什么疯?走路都不带眼睛!你是不是要我挖了你那双眼才好?”潘妙霜之前提过的二伯父,忽然出现在大厅门口。
“我的是我的就是我的!”潘妙萝的母亲好似没听到自己丈夫话似的,嘴里不停的风言风语。
也不去看自己的丈夫,抬脚就跑了!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潘妙萝的父亲甩着一条手臂,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大厅里的人一眼骂道。
潘妙霜斜睨了他一眼,目光扫视了一下他那空荡荡的手臂,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经过潘妙霜的提醒,大夫人也记了起来,当初潘妙霜的母亲确实经常带着那发簪。
她说这发簪怎么那么眼熟呢!
“死人的东西二伯母也敢带,难道二伯母就不怕我母亲午夜轮回来找您索要吗?”说道这,潘妙霜嘴角勾起一抹阴深深的笑容。此刻的她好似地狱走来的索命的阴差。
让所与人不禁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说了这是我的!才不是你那低贱的母亲!”潘妙萝的母亲双手紧紧捂着梅花簪子,生怕潘妙霜忽然上来抢去。
这就是潘家不务正业的二老爷啊!记忆中这个二伯父没少拿她母亲的东西去赌钱。
“二伯父,您这手臂是怎么回事?”潘妙霜永远知道手中的刀子捅在哪最让人疼。
这不,摇摇摆摆进来的潘妙萝的父亲,闻此言,脸色变了变,目光阴沉的盯着潘妙霜。
即便整个明城的人都知道他的手臂是被父亲砍掉的,但是,除了父亲,潘妙霜是第一个敢当着他的面替手臂的事。
“你是谁?敢跟老爷我这般说话!”潘妙萝的父亲因常年赌博,年自己女儿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更别提潘妙霜这个不受宠的侄女了。
“你说谁是贱人!”潘妙霜徒然站起身子,目光中寒意逼人,周身萦绕着嗜血的杀怒,此刻的潘妙霜就似地狱走来修罗,就像杀怒带血的刀锋。
这样的气势,他在潘妙霜的父亲身上见到过。大伯父望着潘妙霜心头一颤。
这个潘妙霜留不得!
潘妙萝母亲被潘妙霜的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才不是那个女人的永远也不是!”潘妙萝的母亲就像发了疯死了起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