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便随手取了只软枕来,要他夹在腿间抵着。
“要是敢弄出来,”他低低笑着,“我就再放一个进去。”
沈却怕了,不敢乱动,只好乖乖夹着那枕,好半晌才适应了,眼泪倒是不掉了,可眼眶却还是红着的。
“怎么这么委屈啊?”谢时观欺身上去,在他嘴里尝到了汤药的苦,“这就受不住了,分明才这么丁点大,这都吃不下,那你一会儿该怎么吃我的?”
“是不是很恨我啊,阿却?”
,可你却非要这般……不识抬举。”
他只手掀起那褥子,昨夜那里衣全弄脏了,沈却眼下只披了一件外袍,里头却是空的。
“你这么坏的人,不吃些苦头,要怎么才能学的乖?”沈却听见他笑,低低地,近在咫尺的吐息。
正说着谢时观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只半透冷玉“如意”,这东西模样小巧精致,栩栩如生。
……
他抚着他的发,依然在笑:“可我是为你好啊,这是冷玉,刚好替你降降热,病才好得快些,我多疼你啊,你怎么还要驳我的好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懂问评论区。
“不是挺喜欢的吗?”谢时观笑眼看着他,“装什么啊,阿却?”
沈却别过脸去,不肯叫他看。
……
那哑巴喊不出,便只能哭,几滴眼泪淌过鼻骨,坠湿了那浅棕色的床褥。
(@问尘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