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三年前早春。
草长莺飞二月,将暖不暖金色日光,满地草绿色和指盖大小野花。
彼时正当十七少年人到郊外踏青,沈却着件半薄不厚鹅黄袍衫,水波色薄纱罩面,应声回眸时云肩上流苏随之颤。
谢时观记得殿下笑,黑亮圆眼微弯,颊边便现出浅浅点酒靥,如同河岸柳叶尖露水点清波,如今仍旧烙在他心头,成抹稍纵即逝春色。
可惜他殿下不爱交际,整日宅在内府中不见人,而他又只是平王府中最低等奴,年中能见着殿下次数屈指可数,就是见,也只不过遥遥望上眼。
况且外府中同他般车夫不止他个,并非回回都能轮上他替沈却驭马。
他日夜渴思,却连沈却根手指也触不到、摸不着。
“为什不听话呢?”谢时观反剪着他那双抵死顽抗双手,口中尽是病态而又疯狂呢喃,“是来救你啊,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两个侄女还要来,要藏起来苟且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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