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这哑巴占为己有,拆吞入腹,都还不够。
“官儿现下心里定在想,等这贱奴回去,便命人杯鸩酒灌入他肚,要他肠穿肚烂而死,”谢时观缓声道,“除毒酒,当然还有许多法子可以让这个无权无势下等马夫就此销声匿迹。”
他抵在那哑巴鬓边,痴迷地蹭着:“可官儿想过没有,这贱奴明知要被清算,为何昨夜不弃车逃,还敢留在王府中呢?”
沈却两只手都被制住,只好咬牙启唇:“疯子。”
谢时观低笑声:“殿下说奴是什便是什。”
他唇角那道形容癫狂笑意掉下去过。
眼前这人只怕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好疼啊,”他听见他问,“你怎狠得下心肠呢?”
说着疼,可那人眼里却分明蓄满笑意,他步又步地抵近,直到沈却避无可避。
不知道是不是沈却错觉,他总觉得那短打下有什东西抵在他腰腹上,随着谢时观贴近,那感觉便愈发清晰起来。
旋即他又没头没尾地来句:“奴虽鄙贱,可在太守府上亦有旧相识。”
沈却心跳紧,迟疑地看向他。
“倘或奴就此杳无音信,他便会将奴事先备好短笺交到太守手中,”谢时观喜欢他这般错愕回应,“奴死不足惜,只是太守若得消息,必然就会往下探查,只要查到平王府上确乎是死个马夫,这便坐实证据……”
“接下来事,还要奴说给殿下听?”
疯子……
“不喜欢吗?”他问,“昨夜分明是它救你啊。”
说罢他又拉扯着沈却另只手往自己身下按,哪怕这哑巴那样恨地瞪着他。
昨夜那场胆大包天以下犯上,本就是他抵上性命去换场欢愉,倘若沈却身上没有那处隐秘,如今赏给他恐怕就是杯鸩酒。
以往他总是想,倘若他殿下能多看他眼,就是刀山火海、九泉炼狱,他也肯闭眼去赴,可如今有肌肤之亲,他却忽然又起更多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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