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用罢午膳,苏郁来叩门请见。
卓少炎亲自将苏郁迎入屋中,叫声“苏姑姑”。因听戚炳靖提起过,苏郁是自他四岁起便看顾照料他至今长辈,她心中对苏郁自然颇怀敬意。
苏郁此来是为卓少炎量体做婚服。她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笑眯眯道:“殿下同王爷事情总算是落定,这婚服也总算是可以做
她沉溺在他温存当中,意识逐渐模糊,不多时,便跌入暖甜梦中。
……
清晨,屋外鸟儿叽喳,鸣声脆亮。
卓少炎在戚炳靖怀中醒来。她未睁眼,只动,脸上就落下来自他个暖热吻。
夜无梦。醒来时爱人触手可及。世间再无比这更美好幸福事。
着极敏感耳垂,轻轻哼两下后,实在驳不动他。
觉出背后胸膛越来越热,腰臀之后贴着他那处也变得滚烫,她轻轻咬唇,反手摸过去。
然而腕子却被他把捉住,紧接着,他笑声沉沉震在她耳边:“做什?”
她将热烫脸颊在枕上轻蹭,道:“……想要疼疼你,让你尽兴回。”
还在大平京中时,他曾道,待北回晋煕郡路上,他再细细教她。然而北回之途行程紧凑,众人皆是久经军旅之人,星夜兼驰,难得长歇,又哪得时间精力做此事。更何况他如此心疼她,又怎会舍得她在路上为此再额外受累。于是拖便到今夜,他已连着有这多日子都没碰过她。
她翻身,搂住他,枕在他肩窝处,又继续睡过去。
……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身旁无人,卓少炎在床上叫声:“炳靖?”在外间直守着婢女闻声赶忙进来,回话道:“王爷有事同周将军离府外出,嘱咐奴婢们不得吵醒殿下。”
卓少炎拥着被子坐起来。
婢女上前将床帐打起,伺候她穿衣洗漱。屋外雪已停歇,天色晴美,阳光照进屋内,令她感到心头甚暖,连头日风寒症状都似乎全消。
她说想要疼疼他,是发自真心之言,哪怕只是先用手,能让他纾解下也该是好。
谁料他贴着她耳说:“尽兴?……少炎。此前,从未真尽兴过。”
在他二人互通心意之前,做这事谈何尽兴;而在她把心交给他后,他又顾虑行军在外,诸事不便,也未曾真顺着性子为所欲为,次次都只是解渴罢。
她被他话撩得耳廓滚烫,被他捏在掌中腕子也软。她喃喃问:“……那要如何,你才能尽兴?”
他则将她手搁回身前,将身子错开她腰臀,轻抚她肩头,哄她道:“待你病愈,再谈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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