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或者不去蔷薇园,也不会惹宁钰轩那么生气。可是我控制不住这身子,自己走啊走的就去蔷薇园了。”
苜蓿哭得更凶了:“那是您的屋子,您住了六年啊。”
季曼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有股子悲戚之感翻涌而上。
聂桑榆在难过,她也得跟着难过。聂桑榆在心痛,她也要跟着心痛。现在聂桑榆的身子疼得像是要裂开了,罪也要她一并受着。
总想着以旁观者的角度在这世界好好过日子,却没想到日子不愿意让她好好过。
她是聂桑榆,应该好好当一当聂桑榆,听听她在想什么,认认真真扮演她的角色了。
喝了一碗苦药,咬牙把味儿挺过去了,季曼想,她得听听聂桑榆的心声,听听她想干什么,跟她打好商量。不然下次她要是用这身子去掐死温婉,她也得跟着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