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当什也没生过,回屋子去睡觉。
“主子,雪花膏买回来。”两个小丫鬟回来,都是粗使丫头,十四五岁,水灵又活泼。个叫灯芯,个叫甘草。
平日里进她房间都只有苜蓿个人,季曼也就没有注意这些小丫头,现在细细看来,灯芯眼睛清澈,活泼好动。甘草安静沉默,规矩懂事,倒都是好苗子。
“嗯。”季曼笑笑:“去看你们苜蓿姑姑醒没,她被吓坏。”
五盒雪花膏,季曼往老夫人院子里送盒大两盒小,剩下两盒给温婉和千怜雪人盒。
李大夫母亲是瘫痪在床,又有哮喘,直拿人参吊命。李大夫微薄收入,要养母亲还真是不容易。
“劳烦李大夫先替看着苜蓿,有些头疼,回屋子里去躺会儿。”季曼起身。
“这……”李大夫犹豫地站起来,偷偷打量季曼神色,他个男人,跟丫鬟单独相处室,也是不太好吧。只是季曼毕竟是主子,也不能要她定留在这里。
“你与苜蓿何必太见外,要是真觉得对苜蓿名节有损,那就八抬大轿迎她过门,也是肯放人。”季曼打趣似说着,就走。
李大夫脸上阵红,见也留不住人,就老实坐在床边。
本来现在雪花膏有卖,轮不到她来当好人。可惜她吩咐过水娘子,侯府其他丫鬟去问,律说没货,只有她身边丫鬟能去买到。
这样讨好东西,她本来是打算直做,如今看来是不行,得在炸弹爆炸之前,把它拔。
苜蓿醒来时候靠着床头喘
季曼回屋子就去打开自己衣柜,最下面暗格里放着她银票,由于雪花膏和面膜都卖得不错,水娘子往她这里送银票有八百多两,她没细数,都交给苜蓿记账。
将叠银票拿出来,季曼数数,还剩五百两。
苜蓿是觉得她完全不知道数目,还是觉得她很蠢?季曼捏着银票没有想明白。若是要给李大夫母亲治病,要多少问她拿,她又不是不会给,为什会犯这大风险来偷?
而且,她个丫鬟房间里,放三百六十两白银,这东西要是被查出来,怕是不止苜蓿个人遭殃,连带着她也会被牵连吧?个女人在外头有生意,那可不是让人高兴事情。捅穿,就算是老夫人都护不住她。
季曼突然觉得背后凉,连忙将手里银票全部装进个羊皮袋子里,轻手轻脚走到后院,见四处无人,便挖坑将羊皮袋埋。为防止让人看出泥土翻动痕迹,还将旁边花盆挪过来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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