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甘草一边说一边气得骂,替她不值得,眼泪都出来了。
于是一大清早,府里就热闹了,苜蓿衣衫不整地跪在了院子里,泪水涟涟地道:“奴婢不是故意的,是侯爷来了奴婢的房间…”
“那你为什么不喊不叫?侯爷要是走错了地方,你为什么不提醒他?”灯芯问。
苜蓿哑口无言,她本就爱陌玉侯的天人之姿,本以为是遥不可及,哪知他突然主动亲她吻她要了她,她怎么舍得拒绝?
她是有私心的,忍着那么疼没叫唤,就是想着一旦木已成舟,主子就不能把她许配给李大夫了吧?
宁钰轩坐在主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季曼。
季曼扁扁嘴:“侯爷,这事真不怪妾身,妾身是想自己承宠的,是您后来非跑了出去。妾身还以为您跑的是其他姨娘那儿呢,却没想到去了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