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笑得很开心:“要是能用这最后七天,换你对我情深如初,婉
季曼很想说,她是真的无辜,真的,老夫人您眼神不用这么心虚的。
陌玉侯看了老夫人良久,嗓子有些沙哑地道:“母亲不喜欢婉儿,她也已经委屈至此,您为何还不肯放过她?”
老夫人冷笑:“叫她放过我才是,好好的儿子被她迷得七晕八素,反过来责问起亲娘来了。”
陌玉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朝老夫人行了礼,之后便一言不地走了出去。
“混账东西。”老夫人气得拍桌子:“我怎么生出来这么个没出息的!”
快传到了宁钰轩的耳里,正在六部谈事的人,二话没说就赶了回来。
李大夫替温婉诊了脉,拱手对陌玉侯道:“这是慢性毒,中毒一月之后才会侵蚀到肺腑,婉儿姑娘这毒已经开始作,七天之内若不能将毒素清除,性命则难保。”
宁钰轩的脸色很难看,温婉被关柴房负责送饭的人被叫了来,跪在非晚阁里战战兢兢地道:“奴婢每次送的饭菜都是厨房里拿的,大家吃了都没有问题。只有一次是夫人送了汤药进去,奴婢没敢拦着,算算日子,正好一月。”
陌玉侯沉了眼神。
季曼的安生日子是别想过了,即使是在老夫人的羽翼下,她也总会被人挖出去躺枪。
季曼连忙安抚老夫人几句,眉头也是皱着没松开。不是她下的手,那又是谁在背后“好心”帮了忙?
陌玉侯一连几天都住在非晚阁,没有踏进主屋,倒是住在了侧堂。
皇宫里的珍贵药材都被挖来了,宁钰轩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温婉解毒。
温婉披散着头,乖巧地躺在陌玉侯怀里,轻声道:“能这样死了也是值得。”
“你胡说什么。”宁钰轩低斥一声,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色,眸里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心疼:“我会替你解毒的,你不会死。”
比如现在,老夫人还坐在上头,宁钰轩就已经一脸要吃了她的表情,有些阴翳地问:“你给婉儿送去的汤药里头,加了什么东西?”
老夫人虽然给过季曼慢性毒药,可是她分明都丢进了鱼池里,哪来多的去放温婉的汤药里?更何况那黑漆漆的东西,温婉一定没有喝,怎么就怪她头上了?
季曼道:“侯爷明鉴,汤药里只有补药,方子都该在李大夫那里有存根,侯爷不信,可以去取来看。”
老夫人抿唇道:“温婉只是个丫头,你就为她中个毒,跑来这样责问你的妻?”
在老夫人的印象里,这毒就该是季曼下的,因为是她吩咐的。所以语言之中,就满是偏袒季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