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齐思菱多想,季曼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冥冥中有注定的,思菱你还是早睡早起,找点事情做,看你这黑眼圈…”
说罢,自己就进了屋子里去休息。
齐思菱站了一会儿,捏着帕子往后院去了。
季曼刚要睡着,灯芯就带了绿翘进来,说是这丫头死活要求见。
“奴婢知道郑主子的所有事情。”绿翘这丫头脸上带着精明,望着季曼,满是期盼地道
“你为什么不劝?”季曼扫她一眼。
温婉看了看那盛怒之中的男人,缩了缩脖子。此时此刻,谁敢上去劝,那才是真的傻了。再大的圣母玛利亚光环也镇不住陌玉侯现在的滔天怒火。
苜蓿哭得嗓子都哑了,一路被拖拽到了柴房,同李子修一起被关了进去。
“也是可怜。”夏氏抱着好好,叹息了一声:“怎么就想不开干这没羞没臊的。”
季曼了会儿呆,就打算回屋休息。齐思菱站在她身后,淡淡地开口道:“夫人真是一贯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丫鬟也要处理得一干二净。”
,六根清净……”
陌玉侯已经没心情听他说这些了,旁边的灯芯将记府中女人承恩的册子拿了来,皇亲国戚家基本都有个这个玩意儿,以免混淆血统。
“郑姨娘从承宠到生下这个孩子,只有九个月的时间。”
季曼同情地看了宁钰轩一眼。
这种事情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更何况是一向很霸道大男子主义的宁钰轩。
“怎么是我要处理她?”季曼没听懂。
陌玉侯已经带着虚无大师去说佛理去了,屋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就剩了齐思菱一个。
“丫鬟总是知道主子最多事情的人,今日这一出卖仆求大义,难道不是夫人想掩盖什么么?”齐思菱笑得高深莫测。
季曼很想说,大姐,你想太多了。
不过转头想想,苜蓿这虽然的确是自己作死,但是的确,她知道自己很多事情,也知道雪花膏的配方。要是就这么没了,自己的确省事很多。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什么都不用问了。”他气极反笑,看着季曼道:“给他们选两块好的石头,绑着给我沉湖去。”
季曼微微抿唇,手里接过被宁钰轩塞来的孩子,地上的李子修脸色苍白,苜蓿更是头也不敢抬,只哭着喊:“侯爷饶命!”
“关去柴房,明日连着这孽种给我一起沉了。”
鬼白应了一声,后就有家奴上来,将李子修和苜蓿都拖下去。有人要来抱季曼怀里的孩子,季曼顿了顿,放开手交了出去。
“夫人怎么这样狠心。”温婉跺脚道:“孩子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不劝劝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