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低头看着她,只开口问:“你把那画送给康元了?”
温婉一愣,不明所以地抬头,看见宁钰轩有些怒意的眸子,吓得站直了身子:“那画…是郡主非要拿走的,婉儿也不好拒绝…”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就算再怎么样,哪有夫子动手打姨娘的道理?”柳寒云站在门口道:“侯爷,妾身知道您一向偏袒季夫子,可这次的事情,却是不能让婉儿委屈了!”
“她委屈?”季曼笑了一声:“她若不偷在下的画,不将画送给康元郡主,今日什么事都不会生。在下打人也有不对,夫人觉得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在下也没有话说。”
反正打爽了,剩下的随意。
宁钰轩捏着温婉的胳膊,捏得她疼得挣扎:“侯爷?侯爷还记得婉儿上次问您的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