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勾魂似的,“进来吧,沈哥”
“我想你肏我。”
“肏哭我”
江衡南的东西生得漂亮,粉色的,干净,又没有多余的杂毛,直挺挺
他瞥了一眼沈逐已经鼓起来的裤裆,声音软绵甜腻,眼尾的泪痣在昏暗的灯光下昳丽稠艳,他握住沈逐的手往身下探去,沈逐果然摸到一手的黏腻,江衡南嗓音勾人,“这里,除了你,没人碰过”
沈逐在燃烧他最后一点理智,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落了雨,空气潮湿闷热,他哑着声音,“南南!”
理智告诉他,江衡南这样做一定是别有图谋,残存的理智让他嗓音哑得不成样,隐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太久没做了,你会受伤”
江衡南握着他修长的手指往穴里送,刚碰到的一瞬间,沈逐烫回了手被他捉住,“你今天刚说过,都听我的”
他笑了笑,像只狡猾的狐狸,无意识把穴口往沈逐手上送,“哥,我吃得下。”
看他,江衡南说,“我发烧了,我想回家。”
沈逐把人带回家,给测了体温,38.1,沈逐给他喂了药,体温一直降不下去,在客厅忙活。
是在杂物间睡的时候着了凉,昨天就有些乏,一直没当回事,今天更严重了些。
江衡南半眯着眼睛看他,沈逐朝他走近,在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沈逐拿着退温贴,正准备换一个,忽地被勾住脖子拽下来,他怕撞着江衡南,两手支在江衡南头旁。
江衡南看着沈逐把他翻过来,褪去下裤,眼神一下比一下暗,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第二根,沈逐忍得辛苦,那根玩意儿硬得发烫,额头都是汗,送入穴里的手指越插越快,他听着沈逐的喘息越来越重,抱着腿,瞳孔微散,
“重点啊太快了啊”他爽得双眼眯起,铃口不断分泌粘液,茎身打在小腹上。
“啊慢点慢点,啊沈哥进来,啊快进来进来”
沈逐一掌掴在两片肥圆挺翘的臀上,像熟透的甜桃颠了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江衡南被弄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起来,仰着漂亮的脖颈叫起来“是啊……”
江衡南也不知道是真烧迷糊了,还是故意的,温热潮湿的嘴唇舔过沈逐的,像是一只馋嘴的猫咪,双手勾住沈逐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
他的腿顺势盘在沈逐腰上,偷偷拉着沈逐的耳朵,像在撒娇,“沈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笑得狡黠,贴着沈逐的耳朵,小声说“我出水了。”
沈逐一怔,喉结滚动两下,“你还在发烧”
江衡南抿嘴笑起来,“我知道呀听说发烧…里面会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