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坐在书桌边上写试卷,沈弈抱着书窝在旁沙发上看,他屈着双大长腿坐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坐姿看着不是很认真。
下午两点多,沈弈接个电话,下楼跑趟,再上来时手上抱着个大号快递盒。
“礼花到。”沈弈说,为保密性,他们买礼花之后是寄到沈弈这里,里面不止礼花,还有些气氛助兴小玩意。
他坐在坐垫上拆快递,傅澄也坐过来,兴致起来些。
两人数着快递里东西,计划着明天晚上事,傅澄打电话联系过傅予鹤助理打听他哥行程,助理知道明天是傅予鹤生日,也答应他不会和傅予鹤说他打听事。
沈弈。
傅予鹤嘴里无声喃喃着这两个字。
到底有什魔力,把他弟弟迷成这样。
他腮帮子鼓动,脑海里想起是那张极具欺骗性脸庞,像犬类般治愈笑容。
……是有几分手段。
“是不是偏见,你自己看。”傅予鹤拿出抽屉里叠文件扔桌上。
傅澄狐疑看他两眼,走过去拿起文件,上面竟然是有关于沈弈之前打架事迹,傅澄下捏紧文件,抬头看向他哥。
傅予鹤指尖摩挲,有点想抽烟。
他本来不想把这些事给傅澄看,但傅澄太过信任沈弈行为,让他意识到,即便他不阻止两人来往,也该让傅澄看清他真面目。
他本来不想傅澄太伤心。
“这是你哥多少岁生日?”沈弈问。
傅澄:“二十五,哥大七岁。”
“你看起来比你哥可不止小七岁。”沈弈说。
“是吗?”傅澄捧捧脸,“显嫩
周六,傅予鹤生日前天,学校放假,傅澄窝在沈弈这儿,作业和复习书都带来。
沈弈能看得出来这两天傅澄兴致不高,具体来说是从傅予鹤回来那天之后,那天他走没多久,傅澄还给他发消息,问他怎那快想借口,说他真厉害。
那时情绪还是对劲。
那天晚上他们其实不过是在讨论给傅予鹤过生日买礼花罢。
不知道他走后这兄弟俩发生什,沈弈套傅澄话,没能套出来,于是沈弈肯定,这事还和他有关。
谁知,下瞬,傅澄语气充斥着愤怒:“哥,你怎能……怎能去调查朋友!?”
傅予鹤:“……”
有那瞬间,傅予鹤感觉自己像八点档狗血剧里,阻止儿子和贫民女朋友交往恶婆婆,阻挠不成,最终反而会促进两人感情更进步。
泥人也有几分性子,傅澄罕见对他发通脾气。
房门被重重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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