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不和他扯这个,“你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的。”
傅予鹤:“……”
“你怎么在这?”他问。
沈弈眨眨眼:“你不知道吗?”
这话在两人间很暧昧。
傅予鹤往一旁的缝隙看了一眼里面。
沈弈说:“傅澄在写作业。”
,价格都不便宜,周五晚上,沈弈和傅澄去了他家,替他补补他学习上薄弱的方面。
傅澄的成绩是努力拼搏出来的,一道题解不开,他连吃饭都在算,数学老师今天留了几道题,涉及的知识面比较广,傅澄在草稿纸上列公式。
沈弈写完了题,在帮傅澄整理一些资料,脖子低的久了有些疼,他往后靠在椅子上,一条腿抵着地前后的晃,视线内的天花板也在晃。
房门“噔噔噔”的响了起来,傅澄抬头。
“我去开。”沈弈积极道。
傅予鹤伸手把沈弈拽了出来,放轻动作关上了门,“你想做什么?”
沈弈:“翻脸不认人啊哥,好无情。”
傅予鹤:“上次是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随便亲人吗?”沈弈语气似是控诉的说,还有些委屈。
傅予鹤蓦地心虚涌上来。
“好。”傅澄又继续低头写题。
沈弈几步走到房门口,拉开了门。
“傅澄,东西别……”门外的傅予鹤看到了出乎意料的人出现在了眼前。话说到一半卡住了。
“晚上好,傅哥。”沈弈肩膀倚靠着门框,脸上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
傅予鹤刚从外面回来,神情冷淡,他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但头发又几缕落在额间,多了随意的气息,他手里拿着傅澄的校服外套。